子将珍藏多年的茅台也拿了出来,说道:“浮生,咱爷两喝一杯。”
吃到最后,桌上所有的饭菜都被浮生消灭掉,连老爷子想再尝尝那个红烧鲤鱼都被黄丹青制止。饭后,陈浮生还准备要帮忙洗碗,最终被黄丹青阻止,说道:“你跟老爷子去书房说正事,这些事情让保姆做就好。”
陈浮生跟着钱老爷子进入书房,钱老爷子盯着墙上挂的那两个大大的“制怒”说道:“浮生,人一辈子,碰到了觉得什么解不开的难题,先冷静下来,然后不要着急,扛一扛也许就过去了,就跟当时我要赶你出南京一样,第一次扛过去了,你就过去了,没有一点心酸,得来的任何东西你都不会觉的它很重要。”
陈浮生点了点头,说道:“老爷子,这次的事情我觉的真是扛不住了,曹家,一个傅颖就能让所有人知难而退,您说我还怎么扛?”
钱老爷子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那只昂贵的毛笔写下一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陈浮生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钱老爷子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没有把你当外人,让富贵陪你去。陈浮生开门走出书房,重重的抒了一口气。
一家小饭馆内,一张桌子上有两个人,两个男人,没有酩酊大醉,一个坐的端端正正,另一个一条腿登在椅子上,登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长的不能说貌似潘安,但也绝对能够得上玉树临风了,另一个一身西装,一脸严肃的表情,结实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登在椅子上长的帅的自然是王解放,另一个就是周小雀了。
两个平时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响屁的男人坐到一块,自然也没有多少话题,唯一的话题就是陈哥,王解放问周小雀道:“你觉得陈哥那人怎么样?”周小雀没有说话,王解放自言自语道:“我是看着他走过来的,刚开始是小爷对他死心塌地的,我跟着小爷自然没错,可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狠手腕,那时候开始有点佩服,直到跟了尉迟老爷子打拳后,我就知道我这条命是小爷的也是他的。”
周小雀还是没有说话,王解放也没有觉的什么不对,带一瓶酒和一包烟就能和一个死人聊上好几个钟头的人,神经自然不是一般坚韧。所以王解放又继续道:“陈哥不能算个好人,但对手下兄弟那是没话说,当初手里只有一张七位数的卡的时候就交给了白马探花,不是做作,我能看出来那是真的。”
说到这的时候,周小雀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一个并不比龚爷差的人。”他所说的龚爷王解放自然知道是周小雀的前主子浑水袍哥龚红泉,在重庆道上至少也能进前三,但是在南京被周小雀的现任主子干掉了。
王解放没有管周小雀说的那句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陈哥以后会有大出息的,这是小爷说的,小爷看人探墓从来没有出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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