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男人也不理会坐在李夸父边上的青年,自顾自的说道:“要是一般车辆进京,李荣道那草包也不会紧巴巴的给我打电话,肯定是那贼娃子看出了点什么‘门’道,具体的消息并没有,因为李荣道曾试图派人去跟踪查一下那几辆车的底,可根本却连影子都‘摸’不着,能在北京城还让李荣道跟踪不着的角‘色’怎么也不是一般的地头蛇,说不定还是几条过江龙呢。”
一位看上去戾气十足的年轻男人道:“巴不得他们能来整点幺蛾子呢,也省得我们每天闲的蛋疼。马上临近两会,家里的老头子几乎是下了死命令不许出丁点差错,搞得我最近酒吧都很少出入。”
李夸父从桌上拿起一包烟,潇洒抖出一根夹在两手间,不紧不慢的说道:“小瑞你让李荣道多注意点就好,与我们没关系的事情尽量不要去招惹,最近你们都低调点,这时候出事可真没人去捞你们。”
坐在李夸父身边说话不过脑子的男人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猛然一拍大‘腿’说道:“对了,李哥,前几天我听一个在青年政治干部学院进修的哥们说,他们班有个猛人叫陈浮生,是不是就是上次在浙江跟叶大少死磕也是娶了蒹葭的那位?”
李夸父扫了年轻男人一眼,略带警告意味的说道:“不要想着去打他的主意,最近都安分点,等过了这段时间你们再怎么折腾了怎么折腾。”
年轻男人虽然说话不过脑子,可对李夸父却是言听计从,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走出俱乐部的李夸父对着身后的李石柄道:“最近义父似乎有什么动作,我虽然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但应该跟这次的两会有不小关系,你看着那几个人一点,不要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李石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李夸父淡淡的道:“有什么你就说,跟我还吞吞吐吐的。”李石柄略微压低声音道:“小舅舅,你就没想过我们李家为什么要一个外姓人来做家主吗?”
李夸父平静的眼神猛然凌厉跋扈,“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能在京城一代纨绔中树立标杆形象的男人断然不是简单角‘色’,更何况李石柄不是没见识过小舅舅的霸道手段,立刻噤若寒蝉。
不管李石柄什么反应的李夸父径直坐进宾利,李石柄硬着头皮坐进驾驶席,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李夸父淡淡的说道:“有些话你可以说,但有些不该你评论的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说的。”
密云独栋别墅内,陈浮生看着纳兰王爷道:“事情的始末我就不再多说,而且有些事情也是非做不可,可能会有点仓促,但恰好这个时间点也是一次机会。”
看着陈浮生平静的眼神,不得不说陈浮生比他们在座的任何一位都要疯狂。纳兰王爷看着陈浮生平静的双眼,眼角不动声‘色’的翘了翘道:“你忍心让这一屋子的人陪你去送死?”要知道这不是什么平常的日子,而是马上临近共和国算是最隆重的两会时间点,一旦出什么事可就真是没有哪怕是一点希望翻身,在国内,这种事情可以说是最忌讳也是再不可一世的人都不敢去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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