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诸葛钩章看着‘女’人的眼神闪过一丝忌惮,微笑点头离开。对于齐东吴身边的‘女’人,看上去不韵世事,天真单纯,可脑子却不是一般好使,城府定力让他一直忌惮不已。
“今天又损失了多少?”童心望着齐东吴,仿佛在询问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齐东吴丝毫没有质疑她的问话,而是轻声答道:“最初估计有一个亿,照现在这么下去,恐怕最多只有三天的时间可撑。”
童心转身站定,望着这个在公募界出了名自负,可在自己面前却永远不会大声说话的男人,轻声道:“我早说过你师傅和韩老不会把你培养成第二个李石柄,如今一出事,哪个站在你这边?”
齐东吴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童心没有再说话,而是略微感伤道“三年了,三年前你跟我说过三年后再听我跟陈浮生的故事。到现在为止,你也一直没有提起,是觉得没有信心?前段时间你也看报道了,陈浮生锒铛入狱,不过好像又出来了,我知道你这三年一直憋着一口气。现在我说给你听?”
齐东吴轻轻摇了摇头但却异常坚定道:“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到我真的撑不下去了你再说给我听!”童心再没有说话,遥望远方。
昔日的流年,也不过一指风华!
浙江,舟山,一座豪华游轮上,穿着一身白‘色’锦缎睡衣的竹叶青躺在竹椅上,手腕上系着一个藏青‘色’酒壶,轻轻哼着一首京剧,‘花’旦唱腔,声音当的天籁。一阵敲‘门’声响起,本来陶醉的竹叶青缓缓睁开眼睛,从身边拿起一盒胭脂,不急不缓的涂在下‘唇’上。
那一抹胭脂红,触目惊心!
“进来吧,你什么时候学会敲‘门’了?”
一身邪气魅力的商甲午推‘门’而进,看到皇甫徽羽嘴‘唇’上明显是新涂抹的胭脂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比谁都清楚,一手教会自己枪法的这个‘女’人,只有在想杀人的时候才会涂抹那盒谁动谁就不得好死的胭脂粉。
“原本我打算不再和你有任何瓜葛,可是不巧的是我听到一件与我男人有关的事,我不得再亲自跑浙江一趟。”
当竹叶青说出我男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商甲午本来低着的头猛然抬起,就这样望着竹叶青。
“事情是你和叶燕赵做的,这也是我没有直接去找澹台浮萍理论的原因。既然动了我的男人,你们总得给我一个‘交’代!”竹叶青不温不火,淡然道。
商甲午脸‘色’狰狞,不甘的问道:“若是姑姑你要我这条命,我随时可以给你。可陈浮生有什么好,让姑姑你居然肯答应做他的‘女’人!”
“他好不好你还没有资格评论。”话音刚落,前一刻还站着的竹叶青猛然如一支箭矢般爆‘射’向站着的商甲午,商甲午没有动,所以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刀片只是掠出了一道血痕,并没有再进一寸。
“留下你这条命不是因为有澹台浮萍和姚瘸子护着你,只是因为你刚才没动枪。告诉叶燕赵,如果他敢再动我的男人,不要怪我让他睡不安稳。”
说完‘抽’身,再次安静躺回椅子上。
商甲午倔强的抬着头,看着那个自己这辈子发誓一定要娶到的‘女’人,坚定问道:“我只问一句,真的值得?”
竹叶青拿起酒壶猛灌一口,良久,双眼‘迷’离的盯着那盏施华洛奇水晶灯轻微点头,这一刻的竹叶青倾国倾城!
倾国倾城,而又为谁倾覆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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