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摆了个惨绝人寰的BOSS,叼着根烟道:“当初你从上海流窜到南京还是哥一手包办,现在想过河拆桥,‘门’都没有。道德和老鼠我替你安排了,两个反正都是见钱眼开的货‘色’,我自作主张让他们滚回山西,等爷有钱了再召唤他们。”
陈浮生点了点头,樊老鼠和孔道德没有说话,只是两人脸上明显有一丝不舍。
“其他人的事情我们完了再商量。现在我们说几件正事,纳兰大哥,孙大哥,你们大概一直奇怪我为什么会在那时候就跟你们商量对付陈龙象的事情。现在,我跟大家掏个底,我是陈龙象的种,从我生下来没见着过父亲是什么样的,我没有资格去怨恨这个。但我是真恨,因为我娘,因为那个从小就‘逼’着我抄撼龙经的爷爷,不管他去做了什么,娘等了他一辈子,自从我生下来没见过他一眼,我跟富贵从小就说过,等我有一天我一定要将墙上挂着的那个畜生拉回张家寨,让娘扇他两个耳光。或许娘心里从未恨过,但我替她不值,不值我也得做。
我现在一无所有,要想等到那个时候我估计得下辈子了,但不怕,只要有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去做。我现在需要做的事很多,但找他绝对不是现在必须做的,30年我都忍了过来,再忍20年我也不介意,这次洛阳李家出手,我不意外,当年他能那样做,现在这么做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他欠我的,我可以慢慢找回来,不急!”
怨气滔天,陈浮生说的平静,可在座的却‘毛’骨悚然,那份平静之下藏着多少年的怨气?
袁淳和李青乌,陈象爻早已泣不成声,只有乔麦倔强的看着那个男人,眼神坚毅。小爷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要看一看这份怨气是如何磅礴汹涌的。”
没有人说话,陈浮生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感受着那灼烧肺部的尼古丁,逐渐‘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这些事憋了30年,没跟任何人讲过,今天总算有这么多人当了一回听众,值了。”
有些苦,说出口,一样苦的让人心疼!
“以前媳‘妇’总是让我踏踏实实的做实体产业,我听着,看着,学着,学到很多,虽然还没达到她的要求,但我一直在努力。但这次,我只能选择冒风险一点的行业,我手里边握着一笔资金,但这笔资金不属于我,我跟两位大哥商量一下,这笔资金我先动用一下如何?”
纳兰王爷和孙老虎点了点头,道:“你尽管动用,只是玩输了你就得输给我们两。”
陈浮生点了点头,笑道:“一条命卖几个甚至几十个亿,应该值了吧!”
纳兰王爷摆了摆手,道:“值不值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倒宁愿你输个‘精’光。”
拥有小爷,白马探‘花’,和一支完整团队,手里边还握有不少资源的陈浮生,再给三年,创造一个奇迹也不是不可能,这笔投资值不值真的是需要衡量的。
接下来,陈浮生和纳兰经纬几人商量了一些具体事项之后,众人全部散去。只有张小‘花’和陈浮生一系的人留了下来,陈浮生看着李青乌道:“青乌,你就还是留在青禾正投吧,财务这块还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掌控。”
李青乌点了点头,现在的李青乌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如今的李青乌气质神似蒹葭,从容淡定。
陈浮生看着袁淳道:“皇后那边已经不适合你了,我想着本来是让你去内‘蒙’或者东北开一家自己的酒吧,可想着还是有点舍不得,就决定留下,还是我开一家酒吧,给我打工来的舒坦。”袁淳翻了个白眼,可脸上红扑扑的害羞之态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感受。这样一朵白莲‘花’陈浮生是真舍不得放开!
转头望向象爻,道:“象爻就开家自己的‘花’店跟书店,让胖子替你打工。”陈象爻摇了摇头道:“我对财务这一块也熟悉,我跟青乌姐一块做这块也可以。”陈浮生摆了摆手道:“我还想让你哥替我卖一辈子的命呢,怎么也不能拉你上我这条船,你安安静静的生活,我和你哥才能出去打拼。”
陈庆之没有说话,陈浮生所做的安排他没有什么不满意。
安排完这些事情,陈象爻和李青乌袁淳去做饭,剩下的就是乔麦和一群死心塌地准备跟着陈浮生一起玩的爷们。陈浮生看着状元道:“你不用看我,年薪我照付,约定仍旧存在,你就不用想着能从这艘船上下去了,等到咱两的赌约真的实现不了,那时候你就是把我薄皮‘抽’筋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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