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稍微缓和了点,点了点头道:“好!那现在开始行动。”
说完车子稳稳开上路中间,薛厅长摁着手机的手按下通话键,威严的道:“现在开始行动。”
于此同时,北京,中信证券总部办公室内。李夸父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偶尔看一眼办公室中央大屏幕上的大盘走势,李石柄则坐在电脑前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时不时向外边发出一道指令。大约十分钟后,李石柄松了一口气,道:“终于完成了,就等齐东吴上钩。”李夸父淡淡的道:“这个齐东吴真是个人才,要不是和你有间隙,我还真有心招揽他做‘私’摹。”
李石柄认同的点了点头道:“确实,齐东吴虽然前几年是有内幕消息支撑,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数据的分析和宏观经济的判断有着别人不可比拟的天赋。不过这次浙江财团退出,他就是再‘精’准也无力回天。”
李夸父没有再说话,似乎根本不以为意。李石柄当然知道他的这个小舅舅如此不在乎的原因是什么,此次浙江财团的撤出就是李夸父一手造成的,或许玩经济李夸父玩不过齐东吴,可玩手腕和城府厚黑三个齐东吴加起来也不够李夸父看,更不用说李家现在正如日中天,浙江财团当然不会支持齐东吴。再加上他自己这样一个比齐东吴毫不逊‘色’的‘操’盘手,齐东吴自然没有半点赢的可能‘性’。
和东吴基金开战,是在一年前的事。齐东吴从公募界退出进入‘私’摹界,让李家在证券市场损失给了浙江财团方面几个亿的资金,当时李石柄被调到华夏证券。也正是因为齐东吴带来的损失李家才决定调李石柄再次重掌中信,李石柄自然得为他的上任‘交’一份满意的答卷,就有了这场战争。
现在战争已经初步胜利,李石柄也不再想它。而是看着李夸父幸灾乐祸的道:“小舅舅,你听说没?叶大少把两个曾经看见陈浮生杀人的‘女’人送进了公安部,陈浮生这次算是完了。”李夸父听到这个消息,皱了皱眉道:“叶燕赵居然真这么做了?”李石柄点了点头道:“不仅这么做了,我听一个朋友说公安部警务督察局副局长近期内就会赶往江苏。”
李夸父不自觉的挑了挑眉,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庞立刻变的极为深邃。要知道警务督察局可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那群人虽然不管任何经济刑事案件,可级别却一个比一个高,而且只对公安部部长一人负责,一个警务督察局副局长虽然是一级警监,可手里的权力却比一个厅级干部大了几倍。
也许有人会问那他们管什么?警务督察局负责对公安部所属单位和下级公安机关及其人民警察依法履行职责、行使职权和遵守纪律的情况进行监督,说的通俗一点就是除了部长本人,下属各个公安部‘门’不管是厅还是局他们都能监管,权力之大,可见一斑?
李夸父顿了之后,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可惜了那两个孩子。”说完看了李石柄一眼道:“你最好不要在‘插’进去一脚。”李石柄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我就是不‘插’一脚他也完了,谁还能保得住他?”
李夸父脸‘色’逐渐‘阴’沉,冷冷的看了李石柄一眼,李石柄顿时噤若寒蝉,对这个小舅舅李石柄可是从骨子里敬畏。李夸父走出‘门’口后,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手还是伸进兜里掏出电话,翻出一个电话号码,拔通道:“接一下曹野狐。”片刻之后,电话那头拿起电话,道:“谁?”
“陈浮生可能已经被公安部的人盯上,你们曹家要是还想保住那两个孩子,最好出手压一下事态。”说完没等曹野狐说话就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远在印度的曹野狐怔了怔,叹了口气,他自然听出了电话中的人是谁,能通过绝密电话打进来的人又不多。
顿了片刻,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南京,宴会气氛达到顶点。
陈浮生的电话铃声响起,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皱了皱眉。但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曹野狐干脆利落的声音,“你已经被公安部的人盯上,你最好带两个孩子避一壁风头。我现在人在国外,只能打电话替你压一下事态,具体事情等我回国再说。”
挂掉电话的陈浮生看了一眼大厅中少的人,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常年在山里与畜生打‘交’道的他猛然从歌舞升平中嗅出一丝危险。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道道强烈的白‘色’灯光打在金陵饭店‘门’口,红蓝呼应的警灯和警报声同一时间响彻南京夜空。金陵饭店内参加宴会的人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泛起惊讶,除了钱老爷子一桌的人还能稳住阵脚,其余人都起身向外望去。是什么人敢在江苏省大人物们云集的时候出动警力?这是要干什么?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出现在禄口机场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马当先向金陵饭店走来,‘女’人和江苏省公安厅厅长一左一又跟在男人身后,其后是一队身穿警服的人,场面肃穆,威严。
国字脸的男人走进大厅扫视一眼,用句吹牛点的话说就是眼神如电,气场磅礴。宴会的气氛顿时静到了极点,就连向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钱老爷子脸‘色’都变了变,眉头皱起。主办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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