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纳兰王爷也站起身倒了满满一碗酒,道:“过去的事都在这碗酒里。”
一行人喝酒直到深夜,纳兰王爷才带着他的人离开,孙老虎也独自一人离开。
富贵和陈浮生睡一间房,其他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睡在地上的兄弟俩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两个聚少离多的兄弟不说话气氛却融洽温馨。“浮生,我见过那个男人了!”富贵柔声道。旁边的陈浮生身体猛然绷紧,咬牙切齿的道:“我在内‘蒙’也看到那个畜生的照片了!”
“爷爷说过,在你30岁的时候会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所有的事情都要落在你头上,当年他也是迫不得已,那个年代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爷爷说一家人在一起相互扶持,陈家才能兴旺。”
陈浮生猛然起身,手里一根烟被‘揉’成粉末,双眼通红的道:“他迫不得已,孽债就要让娘一个人背?难道生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就为了城里的荣华富贵抛下娘一个人拉扯我们两个?要不是娘这些年为我们付出这么多,她会这么早离开?”刻骨铭心的怨恨磅礴汹涌,富贵起身蹲在自己的这个弟弟面前,点燃一根烟,柔声道:“我知道娘苦,可她愿意为了我们付出,这是我们欠她的。他做的或许不对,可也是人之常情,他不欠我们什么,他欠陈家的爷爷说过都要你拿回来。”
陈浮生压了压情绪,轻柔的点燃一根烟,“这次是调回南京还是?”
“执行任务,放假三天。”
陈浮生沉默半晌,聪明如他怎么会猜不到,抬头看着富贵道:“是不是有危险?”富贵点了点头,笑道:“没事,我还要陪你一起去找他呢!”眼神清澈,简单到纤尘不染。
“要不不要执行这次的任务,调回南京军区吧?”说完这句话的陈浮生自嘲的笑了笑,富贵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他有他自己的天空。富贵再度躺下,看着头顶的吊灯道:“执行完这次任务军衔应该会上调,到时候我再回去看娘和爷爷。”
一世人两兄弟!
三天的时间,陈浮生陪着富贵逛遍了整个南京,玄武湖,夫子庙,燕子矶,从蒹葭那里学来的知识陈浮生一股脑的讲给了富贵,一个说,一个默默的听。兄弟俩站在燕子矶头,眺望长江,陈浮生望着前方道:“一切小心,我等你一起去北京!”
“好!”富贵坚定有力的回答,“不用送我了,军区飞机等等就走,你现在的生意也大了,那些能不碰的就尽量不要去碰了,咬金和小蛮也需要一个人照顾,皇甫徽羽虽然比不上蒹葭,可只要放下手里的生意,平平安安一定会幸福。”
说完大踏步而去,伟岸的身影‘挺’拔而笔直。
陈浮生一个人站在燕子矶头,手里把玩着那枚早已变形的硬币,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塑一般。
富贵走后的当天晚上,陈浮生驾临钟山高尔夫,乔麦正埋头于公司财务报表,看着陈浮生进‘门’,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陈浮生也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乔麦冷冷的道:“陈董深夜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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