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痴呆。呆在老猫身边的一个青年自然也看出了老猫的不一样,感觉到是有事情发生的他皱了皱眉,片刻之后也张大了嘴巴。
没等一群人发出什么声音,奥迪就已经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众人面前,陈浮生和状元在十几个青年的目瞪口呆中从车上走下。状元和陈浮生看着这一群人的状态相视一笑,老猫似乎还处在石化状态中,看着陈浮生和状元下车也没有丝毫要准备下来打招呼的意思。陈浮生笑了笑,从车上拿下一条芙蓉王,递给一个青年道:“没带什么礼物,这也是刚从路上买的,给大伙散了去。”那个青年看着陈浮生拿下一条时候眼睛就亮了一下,此刻听着陈浮生的话咧开嘴笑道:“谢谢陈哥。”说完拿过陈浮生手里的烟就给众人散了去,对于他们这群快连五块钱的红河也‘抽’不起的小伙子,突然看到20多块的芙蓉王那自然是喜出望外,哪还顾得上什么客气。
陈浮生看着这一幕笑了笑,以现在陈浮生的身家就是给他们一人一箱小熊猫也不用眨一下眼睛,可陈浮生还是带了这么一条不算很贵也不算很便宜的芙蓉王。到不是陈浮生小气,在一些‘花’钱上陈浮生绝对不吝啬,可以说张家寨出了一窝狠人的陈家来说没有一个眼界狭窄之辈。当初在南京陈浮生挖掘到第一桶金的时候就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陈庆之,给兄弟买烟买酒也从不皱一下眉头,在构建人脉上陈浮生更是舍得下资本。可见陈浮生绝对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他之所以给这群青年买芙蓉王而不是小熊猫是他认为没有那个必要,不想‘浪’费。
诚然,陈浮生的不小气仅仅是局限于在一些该‘花’钱的地方,在不该‘花’钱的地方陈浮生节俭到了令人发指。就是陈浮生都达到了今天这种普通人眼中牛‘逼’人的境界,他也还是没习惯什么有钱人的生活。不要说什么穿昂贵皮鞋戴名贵手表一身正儿八经西装,‘抽’雪茄,就是吃饭也还是习惯在大排档,‘抽’烟也只是比原来好了一点,最贵也就是20多块的,一身衣服更是洗到发白也舍不得扔,可以说,不管他以后会爬多远,走多高,他都会保留这些习惯,他也相信自己一辈子都只能习惯拉拉二胡‘抽’‘抽’旱烟,吃喝大排档,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因为这些东西是他根骨里的脾‘性’,永远不会变。
良久之后,老猫才醒了过来,还不是自己醒过来的,而是陈浮生叫醒的。看着自己这个用日思夜想来形容也不过分的陈哥,声音有点发抖的道:“陈哥!”陈浮生没有故作高深,不知道是他能理解老猫的这种反应还是怎么着,拍了拍老猫的肩膀,微笑道:“怎么?等不上我来想散伙了?”老猫不知道是被陈浮生说中了心思还是有点‘激’动,表情略微有点尴尬的摆了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们一直在等陈哥你来。”
陈浮生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道:“没事,不用紧张,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你确实是我的疏忽,不过这次来了你们就有事做了。”说完看着老猫,眨了眨眼睛,老猫看着陈浮生的表情愣了愣,似乎在说你刚说完有事做,怎么现在又不说了呀。状元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老猫的肩膀道:“老弟,你不是准备就让我们在这跟你说事吧?”
老猫这才反应了过来,恍然大悟道:“啊……”随后挠了挠头道:“对,对……陈哥,我实在是太‘激’动了,现在我们去办公室。”说完当先带路,听着办公室陈浮生略微愣了愣,不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可一群青年却好像知道老猫说的办公室是哪一样径直跟着老猫为陈浮生和状元带路。
一群人这么浩浩‘荡’‘荡’的进村,总是能引起一些人关注的,附近的一些村民看着跟在老猫他们身后的陈浮生和状元眼中都泛起了惊奇,时不时的对两人指指点点的。陈浮生看着那些村民,他有不少都认识,都是跟着他闹过西锁簧煤矿的村民,所以脸上保持着微笑走进村民中间和众人打招呼,一包烟散了一圈之后就剩两根,不过这一排烟散下去那些村民脸上都有了一丝‘激’动,其中一个衣衫褴褛拿着一个大烟锅的村民在接陈浮生的烟之前还使劲将自己的一双黑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可是接过烟之后他并没有点燃,而是小心翼翼的装进了口袋,一脸‘激’动的看着陈浮生道:“陈老板,你又回来了啊,我们大伙可都盼着你带领我们致富呢。”
这些农民这么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陈浮生当初提出的计划让当时的村民深切的感受到了黑金能带给他们财富,可惜那个计划仅仅维持了一个月就破产了。这些农民打心底里盼望再有一位老板能跟那个姓陈的老板一样给他们发财致富机会的。
陈浮生环视众人一群,目光停留在一个穿着破烂发型猥琐到跟张胜利有的一拼的人身上时眼里浮起一丝暖意,就这样望着众人怔怔出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状元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陈浮生,眯起眼睛道:“张家寨,好地方呀!”
陈浮生的出神并没有多久,发呆了那么几秒钟之后他就回过神来,到了今天,陈浮生对情绪的控制已经堪称大师级人物,城府厚黑再不是当年揣摩魏端公一言一行有模有样学的陈二狗,如今他城府比魏端公还要深上那么几分,虽然跟澹台浮萍那种老狐狸不能比,可却也不逊‘色’于一般狐狸人物。
在一行人带领下,陈浮生来到了西锁簧村煤矿,看着西锁簧村煤矿的大‘门’,陈浮生眼神闪过一丝惊奇,看似漫不经心的出口问道:“老猫,这是怎么回事?这座煤矿难道现在没有人开发吗?”老猫奇怪的看了一眼陈浮生,回答道:“陈哥,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初你们撤走了那批那些人员和设备后这里就再度荒废了下来,听说是已经成为了国有财产还是什么狗屁财产,反正没人管了。”说完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哦……对,陈哥,当初你们为什么要撤走呀?不是开发的好好的吗?”
陈浮生在听到老猫的第一句话时,眉头就轻轻皱了皱,似乎在思索什么问题。所以老猫的第二句问话并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答,到是状元看了老猫一眼替陈浮生回答了这个问题,“当初资金上出了点问题,不得不撤走。”状元当然不会告诉老猫是陈浮生和纳兰王爷‘交’锋失败的原因,有些事情能不说自然是不说的好。
办公室,无非就是一个煤矿上空旷的房子里,放着几张‘床’,摆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的地方,面积很大,但却没有任何办公设备,桌子和椅子都是老猫他们从其他人家里收刮来,用来打扑克的,‘床’的话自然是老猫他们几个没地方住的人睡觉用的了,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反正在这里睡觉还算煤矿的看‘门’人员,一个月还能领到村里发的300块的补助,不领白不领,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呀!
陈浮生进了办公室扫了一圈,他眼神扫过那几张‘床’和地面时眼神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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