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这跟上了人家姑娘还不知道人家叫啥一样总归有那么点说不过去。”状元笑了笑,道:“佛家讲究个缘分,认不认识叫不叫得出名字到在其次,像我这种人就是每天拜佛念经甚至出家也还是入不了那个‘门’到不了那个境界,死了还是免不了下地狱被油锅炸。”
澹台老佛爷温和的声音响起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活着能为子孙后代留点什么,死了下地狱又有何妨?”听着澹台老佛爷的话状元和陈浮生同时陷入沉默,两人脑海中同时想起张家寨的那个土包,状元泛起的是一股深深的敬意,陈浮生则是愧疚到无以复加!
等到两人回神,状元轻声道:“我‘弄’了点茶,不知道老佛爷有没有兴趣尝尝?”澹台浮萍点了点头,道:“正好我有点事想和浮生说一下。”状元和陈浮生两人心里同时一惊,只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陪老佛爷来的除了瘸子姚尾巴外还有商甲午和澹台心空,商甲午进‘门’看着打着绷带和脸‘色’苍白的陈浮生眼睛略微眯了眯,陈浮生自然没放过这个细节,从一开始进‘门’到现在他的全部身心几乎就放在了商甲午身上,看着商甲午刚才的动作陈浮生原本想不通的地方也豁然开朗,‘露’出一张几乎可以称之为灿烂的笑脸,商甲午眸子中泛过一丝‘阴’狠,在一旁煮茶的状元不知道是因为煮茶不能分心还是就没有看到这一幕,心无旁骛!坐在一张凳子上的澹台老佛爷更是对这一幕视而不见。
片刻之后,一壶当得上是香气四溢的茶已经煮好,让陈浮生怀疑状元那双手几乎没有干不成的事,其实陈浮生不知道的是状元能成为不少富豪巨贾和政fǔ官员的座上宾凭的就是这双几乎能点石成金的手,当然他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会这么奇怪了。澹台浮萍轻轻的开口道:“谁都知道泡龙井得用虎跑山泉水,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其实虎跑龙井最考究的还是茶具,当下手里能有这么一套茶具的人除了几个不出世的高人以外也就洛阳李家还有一套了,确实比较难得,仔细算算我也是第三次喝这九砂壶里泡出来的虎跑茶。”澹台老佛爷说的云淡风轻,但谁都能听出这话里头对这个九砂壶的尊崇,状元不动声‘色’的道:“这九砂壶是一位高人送给我师祖的,洛阳李家那把差不多也是出自一个人之手,只要有一个人肯点头,这套茶具送给老佛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即使说的是澹台浮萍尊崇不已的九砂壶,澹台老佛爷的表情也依旧是云淡风轻,并没有接状元的话,似乎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陈浮生心里不自觉的感叹,定力底蕴这些说起来虚无缥缈的玩意的确不是靠读几本书就能装出来的,没有一定的资本和内涵做支撑装出来只能是非驴非马的半吊子水准。
澹台老佛爷既没有提高音调也没有故作高深淡淡的问道:“哦……?这个人是谁?”状元极有装13嫌疑的道:“老佛爷既然已经知道何必明知故问!”澹台老佛爷顿了顿,转头望向陈浮生的眼神就多了一丝玩味,平静的道:“浮生,如果这个人是你的话,你肯否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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