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
陪着王朝新几人喝了一瓶红酒,酒至微醺的陈浮生去洗手间洗脸,樊老鼠跟着,在杭州陈浮生必须得处处小心,从到洗手间的路上再到从洗手间出来陈浮生都一直紧绷着神经,他已经在玛索吃过一次亏,他不想再有那么一次。
等到陈浮生重新坐回酒桌刚卸下防备,眼角余光突然发现对面死角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搂着两个‘女’孩,陈浮生放松的身体瞬间绷直,对面叼着根烟的商甲午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邪笑,眼神透过人群直‘射’陈浮生,直觉告诉陈浮生有东西在咬着他,瞬间陈浮生头上的冷汗直冒,整个身体不敢移动分毫,陈浮生不是不知道商甲午玩枪的彪悍,不要说隔这么远,就是再远点商甲午爆他脑袋也没有半点问题,远处的商甲午袖口里一只灵巧的格洛克如毒蛇一般盯着远处的陈浮生。樊老鼠第一时间发现了陈浮生的异样,背着二胡的身体几乎是很灵巧的绕开了姚峰护在了陈浮生身前。
陈浮生透过樊老鼠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商甲午,这时就连王朝新他们也同时发现了异样,陈浮生伸出手轻轻的道:“别动!”对面的商甲午突然对着陈浮生‘露’出一个灿烂到让人不敢正视的笑容,伸手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陈浮生几乎是拽着王朝新扑向一侧的,樊老鼠不知道用什么手法抄起一个酒杯笔直的朝商甲午扔了过去,酒吧顿时出现一阵‘骚’‘乱’,樊老鼠没有动,既然陪着陈浮生来了浙江,他还真没想过活着回去!
片刻之后,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躺下去的陈浮生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再次望向对面,对面空无一人,陈浮生笑了笑道:“没事,一个朋友开了一个玩笑!”说完轻轻的向后靠去,刚才的那一瞬间几乎让陈浮生出了一身冷汗,樊老鼠紧紧盯着走向他们的一个服务生,就在服务生靠近陈浮生的时候樊老鼠轻轻踏前一步止住服务生,眼睛眯起,‘阴’冷的道:“拿出来!”
服务生诧异的道:“什么?”陈浮生笑了笑道:“没事,刚才那桌的客人‘交’给我的东西!”服务生点了点头惶恐的从兜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格洛克和一张字条,说道:“这是刚才那桌的客人让我‘交’给一个姓陈的老板的!”陈浮生起身道:“我就是,谢谢!”说完快速接过服务生手里的东西,将格洛克很巧妙的装进自己的口袋.
打开字条:如果不是姑姑不让我杀你,你刚才已经死了,不过机会多的是,想知道我怎么能找到你吧?你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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