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了啊。”竹叶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夸奖,道:“能从纳兰王爷手下走脱也算有骄傲的本钱了。”陈浮生‘舔’着脸皮道:“过奖,过奖!”站着的‘蒙’虫和状元都被陈浮生逗乐。
竹叶青轻声说道:“我西南那边有商甲午坐镇已经差不多稳定,你这边准备怎么做?我还想你差不多再有半年的时间就能见到澹台老佛爷,没想到比我预计的更快你居然都和纳兰经纬对上了,滋味怎么样?”陈浮生苦着一张脸道:“皇甫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几斤几两,要不是你在后边站着,我早拍屁股跑路了。”
“少在我面前耍你套把戏,你要真舍得放弃山西这块到嘴的‘肥’‘肉’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竹叶青没有理会陈浮生的表情,淡淡的说道,“现在内‘蒙’古那边孙老虎也是焦头烂额,肯定顾不上你这边的烂摊子,我也不会过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最多就是不让你被纳兰经纬玩死,所以我来的主要目的是看戏。”
陈浮生张大嘴巴,一脸愕然,本来想着有竹叶青的帮助,即使斗不过纳兰王爷保住山西这点家业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孙老虎出面,纳兰王爷至少会先退走,那这样陈浮生也就还有机会发展,如今等来竹叶青的结果就是一句看戏,陈浮生没有一头撞死就已经是奇迹了。
竹叶青没有理会陈浮生的瞠目结舌,转身离开。医院外,‘蒙’虫疑‘惑’的问道:“我们真不帮浮生?”竹叶青淡淡的道:“我说过只要纳兰经纬不玩死玩残那就都是他们的恩怨,现在纳兰经纬两线作战,陈浮生要连这点压力都扛不住我帮他干什么?至于我的损失,那是我和纳兰经纬的事情。”‘蒙’虫一脸茫然,主子来山西不是帮陈浮生对付纳兰经纬的吗?
病房内,状元看着陈浮生的表情一脸的悠然自得打趣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坐在‘床’上的陈浮生苦着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是陈浮生没骨气,不豪气,陈浮生到是很想去跟纳兰王爷叫嚣‘来呀,来呀,单挑,群殴,你随便挑!’而问题是哪一样他都不行,单挑?就纳兰王爷,孙老虎这类自身作战能力令人发指的牲口一只胳膊都可以放倒陈浮生,群殴?比钱比人比枪杆子?现在的他离竹叶青都差一段距离,就更不用说纳兰王爷了,如果不是内‘蒙’古那边牵制着纳兰王爷,估计陈浮生早被五马分尸,阉割成太监了!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话说的是不错,听起来很动听,可也仅仅是局限于听起来,老‘毛’叫嚣了一辈子这句话他也没实现那三年赶英五年超美的计划,不是人不大胆,一年亩产万斤,十万斤的良田那时候数不胜数啊,问题是胆子有了,地产不出来,所以说关键不是有多大胆就能有多大产,而是有多大产匹配多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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