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坚持维护自己的女儿。
云峰说:“实在不行这个婚不定了!”
吓的温蔓赶紧说好话稳住云初父母的情绪。
云初看向霍宴州,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谢安宁说的这么笃定,你该不会真跟她...?”
霍宴州再三保证:“别听她胡说,我没有碰过她!”
谢安宁见大家纷纷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她说:“当初我跟霍总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个清贫大学生,霍家人嫌弃我家世普通,门不当户不对我认,”
谢安宁试探着朝霍宴州靠近一步:
“可是现在我是季家千金,我的身份不比云小姐差,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顾虑,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你说过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今天,她就让霍宴州百口莫辩。
陆裴野站在霍宴州身边,实在没忍住笑出声音来。
云初回头提醒陆裴野:“裴野哥你悠着点,我还没看够呢~”
陆裴野给了云初一个噤声的动作,强行忍住。
霍宴州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然后揽过云初的肩膀,眉眼间染上几分不耐烦。
霍宴州终于开了口:“谢安宁,那天晚上是你说你被你母亲跟哥哥打了,在外无处可去,求我帮你的,我先送你去了医院,医院里有就诊记录,”
霍宴州一句话让事情有了反转,霍云两家长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霍宴州说:“从医院出来你说没地方去,身上没有钱也没带证件,我就用我身份证给你开了房间,”
霍宴州说:“我送你回到房间后,你说你发烧了,说你害怕,求我照顾你一下,我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是答应你留下来了,”
霍宴州说:“但是,一整晚,你人在卧室,我在外面的起居室,我跟你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谢安宁不自觉拔高了音量:“霍宴州,那天晚上你要了我一次又一次,还求我给你生个孩子,现在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谢安宁:“就算你移情别恋想跟我撇清关系,你也用不着这么绝情吧?”
霍宴州冷笑,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