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过后,老城区的梧桐叶落满了文化驿站的台阶。林晚秋推开驿站的门时,总能闻到一股混着彩纸清香和热茶暖意的气息——这是她如今最熟悉的味道,比任何香料都让人安心。
这天一早,驿站门口来了个背着画板的年轻人,自称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叫陈默。他站在展示柜前,盯着那个刻着“砚”字的木盒和旁边外婆的老照片,看了很久,才转头对林晚秋说:“我想把这个故事画成绘本,让更多人知道,纸可以是温暖的,不是只有吓人的传说。”
林晚秋愣了愣,随即笑了。她从抽屉里拿出外婆的剪纸手记,还有这些年收集的关于纸人咒的资料,递给陈默:“故事里有恐惧,有遗憾,但更多的是善意。你要画,就把这份善意画出来。”
陈默点点头,在驿站角落找了张桌子坐下,开始埋头画画。他画老宅院子里的纸花,画林晚秋握着银剪刀教孩子剪纸的模样,画那个曾用邪术的年轻人如今温柔教老人折纸的场景。画到外婆在梦里剪纸的画面时,他特意在纸花旁添了几只蝴蝶,翅膀上带着细碎的光斑,像阳光落在纸上的痕迹。
绘本画成那天,陈默把初稿拿给林晚秋看。最后一页,画的是文化驿站的小花园,纸花盛开,一群人围着银剪刀剪纸,空中飘着无数没有名字的纸人,每个纸人脸上都带着笑。下方配着一行字:“纸会朽,善永存。”
林晚秋看着绘本,突然想起外婆信里的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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