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轻笑,他觉得自己无耻又可悲,打着爱她的旗号,却做着伤透她的事。
墨以深郁闷的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心底烦躁的厉害,看自家老头气的发抖,知道他心脏向来不好,不敢再吭半句,但也没见过这么贬低儿子的老子。
前一星期,我每天上班的任务就是陪他捣鼓那破半导体,哥们充分发挥了工科男孜孜不倦的求知精神,调不到台子还沙沙响噪音大是吗?
随后,光头纹身哥的铁拳又落到了我身上,由于猝不及防,我的肩膀吃了他一拳,疼得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幸亏我被击中后速度躲开,否则我的肩膀怕是要被废了。
不过现在也顾不细想,顺着叶勋昊指的方向,我和韩正寰立马跟上去。
只能这么出口气,就算是夫妻,是你想睡就能睡的,呵呵,他娘的,每次骗完我都不长记性,这次我要好好晾晾他。
愚者怕智者,智者怕的就是这些个不讲规矩的人,所以刘磐刘表死得都冤枉,他蔡瑁也冤枉,平白无故,给别人做了嫁妆,现在蔡家更是被连累了,屈居于这个南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