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丝毫没有掩饰修为,神识威压还毫不客气的主动压在彼辈身上。
独馆主面无表情,出声呵斥:
“姓邓的老东西,还在磨蹭作甚,快滚出来!”
其话音落下,啪的一道身影,就从馆内纵身而出,对方站在了开山馆的门头上方,冷冷的打量着独馆主。
来人正是开山馆主,身上的衣物都散乱,胸襟大开,似乎是从卧房中走出来的。他扫了一眼自家的牌匾,额头上直接就有青筋暴起,冷声道:
“老荡妇,尔敢砸我牌匾!老子莫非是把你给强了么?”
独馆主面上的面皮扯动一番,她听见这话不仅没有恼,反而笑道:
“砸你牌匾怎么了,只是你那孙儿都死在老身手下了,今日便是来将你这老东西也解决掉,斩草除根的!”
开山馆主的眼睛大睁,他面上的怒气更甚,但心间也是惊疑,拿捏不清楚独馆主为何敢这般放肆大胆。
这人当即呵斥:“荒唐!某之孙儿,尚在仙宗内学道。你一个老寡妇,如何能伤我孙儿。
快说,你今日究竟是为何而来!敢在镇子中动手,你可是忘了仙宗规矩?”
“规矩?”
独馆主面上的笑意更甚,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镇子中的其余道馆之主们,已经是赶到不少。特别是执掌坊市,替仙宗打理本镇的几个炼气仙家,正在审视着现场。
于是她示意了一下方束,道:“这老东西不死心,且让他瞧瞧。”
“是,师父。”方束拱手,随即就从袖子中取出了骨刺一枚,留声符数张,以及那邓力行身上的些许信物。
他以驱物法术,将这些物件明晃晃的摆在半空中,能让所有人等都瞧见。
独馆主大喝:
“姓邓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教唆那邓力行,谋害仙宗弟子,更涉嫌私通枯骨观!今日老身就是来替仙宗灭你满门的!”
“住口!”
开山馆主用神识扫着方束拿出的物件,面色大变,他提声厉喝:“你这是栽赃诬陷!”
啪的!这人隔空便是一掌,身前有鬼影扑出,要将方束取出的物件全都打烂成渣滓。
但是独蛊馆早就提防着这点了,她冷哼一声,纵身挡在了方束的跟前,还冷笑:
“好你个叛徒,竟然还敢出手伤人,袭击仙宗弟子!真留不得你了!”
开山馆主闻言,面色更是愤恨,他紧盯了方束一眼,怒喝:“老子没有!”
随即,这人就朝着四下看热闹而来的道馆之主们呼喝:“诸位道友,快来给邓某主持公道!”
但是他呼喝数声后,四周的其他道馆之主们,面色都是阴晴不定,屡屡的在他和独馆主身上打量。
其中有人想要出声说话,但是忽地又瞥见了方束腰间晃荡的那方腰牌上面,明晃晃的篆刻着一个“蛊”字。
四周这些馆主们,立刻就想起了开山馆和独蛊馆两馆,分别在仙宗内的跟脚。
于是仅仅有人低声:“邓兄弟,不若你先克制住,自锁经络,我等可以同独馆主说情,必定先保你一命,等到仙宗来人后,查验一番,定会还你清白。”
开山馆主听见这话,面色难看至极。
他想也不想的便拒绝了此事,只是咬牙威胁独馆主和方束两人:“尔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私通外宗来诬陷老子,小心引火烧身!被老子打死!”
独馆主瞥眼看着四周人等的动静,见无人站出来插手,暗松了一口气。
这老妪随即就朝着方束微微点头,再也不废话,直接传音:“动手,不可留活口!”
开山馆主时刻紧盯着两人,他瞧见独馆主的嘴皮微动,虽然不知道两人密谋了什么,但心头一凉,明白今日是祸从天降,再难以善了。
嗖的!于是这人的身形一退,猛地就要朝着开山馆中退去,打算借着馆中的布置抗衡两人。
但是当他转身时,其背后便已经是有蜂群环绕,猛地腾起,堵在了这人的身后。
见退路被挡,开山馆主口中当即呼喝诵念:“保家仙神,护我庭院,速来助我!”
开山馆内的几个堂屋中,立刻就传来了哐当的瓶瓶罐罐声音。
只见一道道鬼气,顿时就从屋中飞出,化作为一只只鬼脸,飞凌半空。
这些鬼气和独馆主的蛊虫,顿时就缠斗在了一块儿。
而那开山馆主身上,也要鬼气灵光涌现,其现出了青面獠牙之相,和邓力行当初的气象颇为相似,但更为浑厚。
一举一动间,此獠俨然是化作为了丈八的巨鬼,周身黑气如黑铠,手中并有鬼气凝结的巨斧,盘旋舞在手中,声威赫赫。
砰的!
扑上去的蛇师傅,硬碰硬的和此獠对了一击,竟然鳞甲直接被击打得裂开了。
开山馆主化身巨鬼,面上狞笑:“想杀我?待我杀了你二人,再向仙宗禀告。”
其人声威惊人,且为人果敢,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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