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是鲁路修长官的警卫连长!我是德玛尼亚人!”一旁的克洛泽连忙挤过来,挡在鲁路修面前,还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克洛泽刚才一直待在车里,所以他始终穿着德玛尼亚的上尉军服、随身揣着证件,也不怕惹眼。
征兵处的人看了他的证件,虽然无法辨明真伪,却也信了五六分,尤其两国语言文字是一样的。
那宪兵士官只是最后狐疑了一句:“半年从下士到上校?这得立什么功才能做到?说谎也不打草稿。”
鲁路修还没回答,克洛泽立刻抢着帮他辩解:“是鲁路修长官带着他的营第一个夺取了敦刻尔克要塞!掐断了布国远征军的退路!也是鲁路修长官带着他的营第一个攻入伊普尔,活捉了远征军总司令约翰.弗伦奇元帅!”
克洛泽穿着德玛尼亚军服,他的话还是略有说服力的。
加上大家也都会看报纸,当然知道最近最热门的战事新闻,知道布列颠尼亚远征军半个月前被全歼了。
众人无不悚然一惊,几个宪兵眼神大变,却还不敢确定。
好在场内也有明白人。鲁路修的姐夫吉尔福德能做到科长,观察形势的眼色当然不会差。
他立刻熟极而流地捧哏:“哦?原来就是你抓住了约翰.弗伦奇元帅?那有缴获什么信物么?听说那些元帅都有很华丽的权杖。我不是不信,就是想开开眼界。”
那语气,那神态,活似听到鲁迅先生说完“你们抓周树人跟我鲁迅有什么关系”后、就凑上去说“鲁迅先生我是您的崇拜者,请您给我签个名”的女学生。
只可惜,他是个大老爷们儿,要是鲁路修的亲姐姐亲妹妹在场,让一个女人来说这词,效果就更好了。
吉尔福德科长都这么说了,宪兵们当然也只能按捺住心情、观察一下再说。
大家都是文明人嘛。人家那些抓鲁迅的同行,都还知道先看看女学生要的签名的字、和通缉令上的字对不对得上呢。
鲁路修也对姐夫投去了赞许的眼神,这刚好给自己递了个台阶。
那群宪兵算什么东西?他们也配让鲁路修自证清白?但自家姐夫想开开眼界,那还是要满足好奇心的嘛。
“克洛泽,把车里那些纪念品拿上来。”
克洛泽立刻又跑下楼去,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正拿着约翰.弗伦奇元帅那根被鲁路修缴获的象牙镶金元帅权杖。
鲁路修接过,直接无视了征兵处的人,把权杖递给姐夫鉴赏。
吉尔福德本来只是解围,没想到还真有。接过象牙制的权杖时,他的手都微微发抖了,唯恐一不小心摔了。
“约翰.丹顿.平克斯顿.弗伦奇,元帅……”吉尔福德自言自语地拼写着权杖上的铭文,这一刻,他已经不是为了证明什么,纯粹是发自内心地认真瞻仰,就和去博物馆的心态差不多。
征兵处的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也彻底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折服,懒得再去计较。
“算了,回头查查德玛尼亚的报纸吧,说不定真有这家伙的事迹。”为首的士官如是低声吩咐手下。
一群人就这么默默走了,没有再掀起一丝浪花。
征管科办公室里,只剩下一群看热闹的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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