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号”主炮都没能瞄准下一个目标,就被每20秒一轮、每轮10发的直瞄覆盖炮击,炸成了碎片。
林奇少将以下800多名官兵,都跟随战舰一起被炸上天。
剧烈的爆炸甚至让“伦敦号”泊位左右两侧、相邻停靠的4艘法兰克民船也被波及,被弹药殉爆的威力炸沉。
“伦敦号”的沉没,也意味着这支布国分舰队彻底失去了抵抗力。
最后剩下的2艘浅水重炮舰,是连开炮角度都找不到的垃圾,它们只能用船尾的两门76毫米小炮给岸防要塞挠痒痒。
事情到了这一步,隆美尔和莫德尔甚至可以精细微操一下,都不用让340或240重炮出手,只让140小炮慢慢穿都行。
“别再打殉爆了!那样太可惜了,到时候营长找人捞丑制14寸炮塔当证据都麻烦。而且殉爆还会误伤旁边的法兰克民船!用140小管子慢慢穿死坐沉就行了!”
这种打法,简直就是侮辱。就像是足球场上晃过了门将之后,还要在门前停球一下,调整好角度和姿势、力度,再一杆进洞。
“法拉格特海军上将号”和“石墙杰克逊号”,就这样慢慢被140毫米小管子,如同手术刀解刨一般精准做成了两具坐沉的“标本”。
尸体非常完整,便于战后警方取证。
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死得这么优雅的战舰了。
……
“全力进攻!敌人的岸防炮台和近距离支援战舰都被空降部队干掉了!敌人已经失去最重要的炮火支援了!我们今天一定要杀穿敦刻尔克市区,跟空降部队会师!”
20分钟后,大约早上七点一刻。位于敦刻尔克市区南部的德军攻城阵地上,第6集团军的两个军,就再次投入了全力进攻。
而博克中校、鲁路修少校,也带着那几个突击营剩下的兵力,与友军配合,发起了坚决的渗透突击,以接应后方的战友。
如前所述,鲁路修在组建空降部队时,几乎抽调走了3个突击营全部的冲锋枪手。但因为轻机枪组和掷弹筒组在空降近距离作战中没用,这些人也就被留在了后方。
现在已到了总攻的时候,数以千计的步兵扛着G98步枪和霰弹枪沿着城市街区奋勇进攻,博克和鲁路修麾下的机枪组自然也不甘人后,他们临时调整了战术,为友军提供抵近火力支援。
3个突击营的100多挺MG15轻机枪被分散在数个街区,协助友军快速推进、快速建立前沿火力支撑点。
凶猛又灵活的压制火力,让城内的布军抬不起头来,哪怕有着建筑物的掩护,有维克斯重机枪的掩护,也依然不是德军对手。
德军气势如虹,因为下到每一个普通士兵,也都知道己方有一支神秘的突击队,已经神兵天降拿下了敌人最重要的岸防要塞、也干掉了敌人的重炮支援。
对面的布军却士气低落,原因自然也是相同的。
澳新兵,印度兵,各种杂牌部队在激战中不断陷入混乱、溃退。这些殖民地来的士兵,根本没有在突发变故之后继续扛线的意志力。
不过一个小时,就被德军突破了两道街区。
布军的防御部队,打到后来全靠各处重机枪火力点在支撑。
要不是街边的建筑物和废墟里,冷不丁会冒出一个埋伏的重机枪火力组,极大地限制了德军的突进速度。恐怕今晚天黑之前,德军就能杀穿市区、和港区的空降部队会师。
“敌人的重机枪火力点分布太刁钻了,赶紧上喷火器组!”博克中校那边,看到敌军重机枪封锁街道,就屡屡模仿鲁路修之前发明的喷火器战术,试图对着房区喷火肃清。
一个个喷火器小组,在各条街道上穿梭,试图寻找有利阵位放火。
但敦刻尔克这样的大城市,情形又跟德军之前攻破过的那些小城镇很不一样。
这里的街道非常宽阔大气,尤其是通往港区的道路,有一条宽阔的铁路穿城而过。
被鲁路修强化后、射程达到三四十米的喷火器,在敦刻尔克市区这样的战场,依然做不到隔着街大范围覆盖对面的建筑。
好些喷火兵在冲锋放火的途中,就提前被重机枪拦截,身上的油罐猛烈爆燃,整个人都烧成了一团火人。
一连损失了七八个喷火器小组后,进攻的势头也不由稍稍放缓了些。
正面战场的另一侧,鲁路修少校也带领了至少几十个轻机枪小组和喷火器小组。
随着战事的进展,他也渐渐发现这种战法有点乏力,越靠近港区,建筑越稀疏、街道越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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