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济仁和两个军装不整、灰头土脸的国民党军官大声争吵着走进祠堂。
两人没有什么交流,就是一起组队刷怪,对世界的谩骂,只做不知。
花容虽然觉得委屈,但是他没有作声,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能是花蕊的出气筒,他任由花蕊声嘶力竭的呼喊,始终站在她身旁,不肯离去。
可怕的妖兽仍然不见踪影,再也听不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但地面的震动慢慢地明显起来,似乎地下是一座活火山,又像是万马奔腾越来越近。
方济仁从后腰牛皮宽板儿带里侧拔出锋利的匕首,拿起酒瓶子慢慢地倒酒淋在匕首上,用七十度的衡水老白干清洗消毒。
叶白剑动,在那猴子后背上面,留下了深深切口,猴子回头,满脸扭曲、狰狞,眸子带着深深的仇恨,随后化成一道黑色烟气消失了。
那弟子看不出许七的境界,知道是对方境界远远胜过自己,才会如此。
“不是我干的,刚刚有一黑衣人突然冲进来,将破刀夺走,元弘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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