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小,有些事还不明白,现在只要记住我说的,以后遇到这种事,千万不要逞强。”假小子夹了一些菜到他碗里,算是安抚他。小柱子并不笨,想了想就点头相应。
假小子这才笑了起来,郑魁看了她一眼,暗自点头。转回脸,他又望向铁恒这边,瞧着他不急不躁、从容自若的气度,内心越发的欣赏。
“这般气度,以他现在的年纪,不知怎么锻炼出来的,倒是值得结交一番,对露洁丫头他们有好处……”郑魁斟酌再三,又扫了一眼那三个正在招呼酒菜的恶汉,心中有了计较。
“那位小兄弟,要是不嫌弃,不如来我们这里,大家凑一凑,你看如何?”郑魁声音不大,纯以内功将说话传到几十步外的铁恒这边,显示出不凡的内力功底。
铁恒刚准备在树阴底下坐定,听到郑魁的邀请不免有些意外。转而他露出惊喜神色,面含微笑,遥遥向郑魁这边拱了拱手,也不矫情,开口便道:“兄台盛情,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铁恒端起木盘子就走了过去,郑魁已经让吴大等人挪了挪位子,腾出一个空档,又拉了把椅子过来。
“叨扰,叨扰了!”铁恒先将木盘子里的酒菜放在桌面上,又取下挂在腰带环扣上的幽梦,因为此刀比一般的横刀长了将近三分之一,坐在这拥挤的饭桌边很不方便,不得不取下来,靠在身边的桌沿上。
“哪里话,区区小事而已。”郑魁摆了摆手,又带有深意的笑道:“小兄弟真是好修养,不与那三个凶顽之辈一般见识。”
“呵呵,出门在外的,予人方便便是予自己方便,再说了,和气生财么。”铁恒则打了一个哈哈,就绕了过去。
“嘁,说的好听,明明是自己胆小怕事……”旁边两桌的年轻人对于郑魁邀请铁恒过来很不理解,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交谈,此时听到铁恒的说话,顿时有人轻蔑的嘀咕。
郑魁扭头往那边一瞪眼,那小子才不敢再多嘴,低着头扒饭。铁恒神态如故,笑呵呵的也不见恼,还拿起筷子夹菜吃,仿佛没有听到旁人的贬损一般。
“还请小兄弟见谅,这几个小子年纪尚幼,没经历过什么风雨。不懂事儿。”郑魁解释道。
“直率,这是直率。年轻人么,就该如此。”铁恒笑着说。
“哼。自己好似有多大年纪了一样,老气横秋的。”假小子身边的柱子也忍不住小声嘟囔,结果被假小子在大腿上掐了一下,疼得他赶忙闭上嘴。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铁恒,他不由得瞥了一眼女扮男装的假小子,后者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还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面饼,一口雪白整齐的贝齿给铁恒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假小子也是看不惯铁恒,原因其实也十分的孩子气。郑魁称呼铁恒作小兄弟。铁恒称呼郑魁为兄台,这不就成了假小子他们的长辈了么,这便让她很不爽。
“小兄弟果然豁达,就是我这般年岁,有时候也没你这么看地开啊。”郑魁感叹了一句,跟着又试探起来:“不知小兄弟你从哪里来啊,看样子应该也是去海州贩卖药材吧?”
“瞧我,怠慢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呢。”铁恒装出歉意的模样。又抱拳为礼:“在下卓玄,金州人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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