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将他摔在身后。
“咣啷!”
桌案被打倒,杯盏摔了一地。
“呼——”
一柄剃骨刀朝面门劈来。
萧弈一个幽灵步,瞬间退后半步,对面的恶汉明显一愣,他紧接一个低扫腿,扫倒对方。
收腿,连一个高扫腿。
“嘭!”
厚鹿皮军靴梆硬,把第二个扑来的恶汉门牙踢飞。
脚落地,第三个恶汉持剃骨刀刺来。
借势屈膝,瞬俯,避刀,铁山靠,双手同出,八极拳击翻对方,推敌人的身体挡第四个恶汉。
侧闪,躲过第四个恶汉掷来的剃骨刀,腾空飞膝。
“咯嗒。”
膝盖狠击鼻梁,听到牙齿与鼻梁碎落的声响。
萧弈落地,撤步,卸力。
此前的打杀都是披甲,今夜穿得轻便,训练回来的各种格斗技才终于畅快用出来。
这叫三流?
顶级武替。
“啊!”
此时,苏德祥、史德珫才来得及尖叫出来,一个死死抱另一个,挤在角落。
萧弈拾起地上的一把剃骨刀,看向最后一个恶汉。
“铛。”
对方的刀落在地上,跪地求饶。另外四个或在地上哀嚎,或爬起来,却不敢再动手。
“好汉饶命!”
“谁让你们来杀人的?”
“没问雇主是谁,总之有人出钱,要杀他……”
萧弈看了眼那恶汉掏出的画像,一对比史德珫,画得还真是挺像的。
“你们几个,每人留下一根指头,表示改过自新的诚意。”
“渠社不是好惹的,我劝你……啊!”
看其中一人还敢嚣张,萧弈径直拿剃骨刀,将对方半条胳膊卸下来。
眼见另外四人吓得各剁了一根指头,他提起史德珫,往外走去。
“等等我。”
苏德祥脸色惨白,紧跟着他们,还把下襟抱起来,免得沾到地上的血。
出了酒肆,没多远,又开始喋喋不休。
“你打架确有些许英姿,可你没有我对李小娘子真心,我绝不会因此拱手相让。”
“别跟着我。”
萧弈随手把带血的刀递过去。
苏德祥吓得愣愣接过,丢在地下。
“你……你吓不住我,你们要去哪?我有马车。”
“不用,就在前面的酒楼。”
萧弈脚步顿了顿,示意史德珫把剃骨刀捡起来。
走到临阙楼,萧弈见苏德祥还在后面,招过两个兵士,直接给他架走。
拎着史德珫到了雅间,殿前司诸将还在吃酒。
只见张满屯正与傥进拼酒,嘴皮子和酒量都处在了下风,还挨了傥进数落。
“嗐,傻驴,你武艺不咋样,酒量更差哩。”
“狗蛮,嗝,再喝。”
萧弈心想,气运就是这样,若史弘肇称皇帝,天子从直卫就是张满屯,看这两人是否易地而处。
当然,人生且长,气运都是一时的。
“铁牙,看谁来了。”
张满屯转头看来,酒意顿解,嚎啕大哭。
“大郎?呜哇!”
李崇矩虎目含泪,单膝跪倒,哭道:“今见大郎得救,我等九泉之下方敢见史公啊!”
张永德看得感触不已,端起酒杯,慷慨道:“史公旧部,皆忠胆义肝也,我敬诸位!”
萧弈不懂他们到底感动个甚,反正个个猛夸他忠义。
他枪挑慕容彦超都没被他们这么夸过,当时都骂他抢功,现在才说他是好汉。
再看史德珫眼神闪动,像是又觉得史家还有根基了。
萧弈心中冷笑,趁着众人的酒劲,说了史德珫遭人刺杀之事。
“哪个狗杀说陛下派的杀手?!”
傥进拍案道:“陛下对史公旧谊深厚,谁不晓得,要俺说,定是史福想要夺了史氏家财。”
“被你个大聪明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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