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顺着绳索继续前行,方向似乎是冲着林子深处的某个地方,大约一个小时候后,我停在了一棵苍天大树上,这树长得十分茂密,比起周围的树,它大了好几圈,就如同一把遮天的巨伞,瞬间将白昼变成了黑夜。而且,树干粗得惊人,估计少说有上千年的历史。
当我举头望去,这才看到树干上全是绑得严严实实的绳索,上下交织重叠,足有几十来根之多,密密麻麻地缠绕在树干上,向四周辐射出去,远远望不到尽头,我心想难道这儿就是溜索公交站终点?
就在这时,从我脚下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喘息声,像有人在打呼噜,我的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二胖子,可仔细听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像,但据我常年与二胖子的交往来看,二胖子的呼噜声应该是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那种,动静特别大,而眼前的这位声音却十分微弱,难道是二胖子正在这附近睡大觉?我靠,这二胖子也太大条了,在这种地方睡觉,他就不怕?
我定了定神,准备循音而去,可围着树干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他的影子,地上和树上空空如也,鼾声依旧,似乎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咯吱!”脚下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低头一看,这才知道树杈中间竟然有一处裂缝,我心里一惊,汗毛全竖了起来。
紧接着,鼾声嘎然而止,一个极其低沉而衰老的声音从树里传了出来,“谁呀?是侯三吗?”看样子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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