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在马路边找了个饭馆落脚。一进去,里面稀稀拉拉地坐着两三个渔家汉子,正在打趣儿吃酒,见了我们很是惊讶,起身便走了。
这儿的陈设十分简单,凌乱的桌椅板凳与四面破墙凑成了一副惨淡的经营画卷。值得一提的是,货架上全是清一色的油料,被装在大小不一的玻璃瓶里,闻起来很香,应该是手工压榨的棕油,跟人感觉像是进了粮油站,而不是饭馆。
我们随便找了个空桌坐下,不久就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不必说一定是老板娘,她头扎长辫,身着土布花裙,上面打满了补丁,但很整洁。
“各位,要点什么?”老板娘热情洋溢地过来给我们打招呼,顺便帮我们擦了擦桌上的浮尘。
“有啥好吃好喝的尽管上,其他没要求,就一个字儿快!”二胖子将背包往地上一扔,肚子饿了一天一宿早就没货了,催促老板娘快快上菜。不过话音刚落,他似乎觉得有点不妥,赶紧看了看林家父女,有那么点向他们征求的意思。
林欣雨坐在一旁假装没看见,把头扭到一边,林老头儿只说能吃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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