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这儿躺着病人呢,吵吵闹闹的不方便。”我边说边去关门,却被一只手顶了回来,“你个王八羔子,这么大个屋你他妈的想独占啊!”没等我应声,刀疤脸挤开了房门,领着身后的一男一女陆续地走了进来,根本就无视我的存在。
“村长,你这什么意思,要知道我可花了三百块呢,我这儿又不是公厕,哪能说进来就进来的?”我嘀咕着要去撵那些人,却被村长叫住了,“当初,我说的是一人一百,可没说一人一间,你要是觉得吵,可以搬到外面去。”听了这话,我心里有一万个不舒服,心说这不是成心坑人吗?
我本想和村长再理论下去,话头却被进来的老头儿接了过去,“年轻人,咱们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行个方便吧。我们就住一宿。”说着,老头儿摸出三百块塞到我手里,冲我摆了摆手,看他样子挺和善,我的火头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还想再说点什么,却无从开口。
第一,人家给了钱,在理。第二,人家人多,有势。因此,我也只能明哲保身,不再计较,只说要住可以,别太吵就行。
老头儿点了点头,和那个女的略微清扫了下地上的赃物,便一同靠墙坐下。
我坐在床上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们,感觉这三个人的衣着打扮都有些古怪。
老头儿六十来岁的样子,皮肤黝黑,像个非洲土著一般,一看就是个常年在外打渔的渔户,可他呢,偏偏穿得又是那种剧务的衣服,上上下下全是鼓鼓囊囊的口袋,头上还戴了顶西部牛仔帽,一副深度眼镜儿,度数高得离谱,玻璃片厚得跟瓶底似的,难道是来此选景的导演?
女的呢倒挺白净,个头也不矮,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额头高窄,一头齐肩短发,外披一件格子衫,内穿一套紧身的连裤黑皮衣,凹凸分明,一条完美的曲线横贯全身,用现在的话来说显得十分性感,一看就不是当地的渔户村姑,似乎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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