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我和二胖子立即开车赶到赌场。刚进去,我就看到了那个荷官小六。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就坐在一个暗角里等,准备伺机下手。
等到快打烊的时候,我们见荷官走出了赌场,就立马摸了出去。
二胖子当过兵,擒拿格斗就跟玩儿似的,冷不丁地从后面伸出手,捂住荷官的嘴就往车门走,膝盖一顶,荷官就跟皮球一般滚进了车。我一踩油门,车嗖的一声往郊外驶去。
“你们要干什么?!”荷官躺坐在后座上,挣扎着立起身,看到是我,一下子就慌了,“风……风哥,有话好说,你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你妈的头啊,我问你,那天是不是王丽丽故意让你那样做的?”
“王丽丽?哪个王丽丽?”
“我草!装蒜是吧。”二胖子没等他说完,一根肥肘就下去了,打得那荷官哎哟喊疼。
“那让我提醒你一下,就是借钱给我的那个妞。”听到这儿,我扭了扭后视镜,见荷官的哭丧着脸,说:“风……风哥,那事儿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她给你下的套,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万,兄弟我一时财迷心窍……”
“哟呵!风风,你还挺值钱啊,为了给您下个套就破费了五十万。嘿!这小娘们儿咋不给我下个套呢,打个对折我也受得起啊。”
“我问你,王丽丽去哪儿了,还有那个买宅子的人。”
“风哥,我知道的全说了,至于王丽丽去了哪儿,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我猛打方向盘,把车拐进了一片小树林。二胖子打开车门,一脚将荷官揣在了地上。
“风哥,我对天发誓!我真不认识她……”二胖子才难得听他啰嗦呢,上去又是一脚,正踢在荷官的小腹上,让这家伙足足滚了两圈儿。
“发誓?胖爷我可以一分钟发七七四十九个毒誓,还一个字儿不重。”说着,砰砰又是一片拳响。可这荷官被打得满脸是血就是不招,抗击打能力那是相当的好啊,结果竟把施打的二胖子累趴下了,“狗……狗日的,这小子练过!”我心说这荷官难道真不知道?
“兄弟!出来混,利字当头,愚忠这年代不靠谱,老实说吧。”我蹲下身,给荷官递上一根烟,并给他点上,使出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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