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开!”荷官打开筛盅,所有人的脑袋全都涌了过去。
我草他妈的!居然还是小,这时候整个赌场沸腾了,欢呼雀跃声此起彼伏。
我的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抹了抹脸,全是豆大的汗珠子。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切都不符合规律啊,不管是从荷官的角度,还是概率的角度都是不可能的啊。
我算了下,荷官刚才这一下就赔了几百万,他不可能为了整我,和钱过不去啊。这说明什么?难道这赌场就是个从来不出老千的干净地儿,全靠自然概率定输赢?
在嘈杂的人声中,我渐渐失去了理智,拿出最后八十万筹码重重地推到了“大”字上。
这次,人们跟上一盘一样,也全部押小,似乎发现了什么诀窍一般,竟与我反着干,还一个个得瑟地看着我,冷漠得令人胆寒。
我看了看他们,再看看小字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筹码,足足有上千万。
心说你们都疯了吗?难道你们还在等七连小这种不靠谱的幻想?
我彻底地愤怒了,站起身大骂了一句:“我草你个奶奶的,再开小!老子就把这桌子吃了!”接着扭过头,冲着荷官大喊一声,“开!”
荷官缓缓打开筛盅,我几乎心脏都快蹦出来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筛盅,生怕荷官会动什么手脚。然而,,,然而,,,我彻底地崩溃了,竟然还是小!
我再也顾不上体不体面了,拧住荷官的领子就大骂,“你个狗日的,是不是故意出老千整老子,快说!”
这时,一个光头见我要动粗,嘴角抽抽,把我和荷官分开,眼睛瞪得跟酒杯似的,“小子!这儿还轮不到你撒野!这赌场上本就有输有赢!输不起就快滚!”
我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四局下来我一百五十万的货款就这样整没了,口袋里一张票子都摸不出来。
“先生,对不起,如果您没筹码了,可以去吧台换取,如果不想玩了请您马上离开,因为还有许多客人要坐下来,谢谢。”恍惚中,我听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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