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好几年了,见这木屋长期空着怪可惜的,就捡了便宜住了进去。今天见了你们几个,我还以为是这屋子的主人回来了,这不才跑的吗?”哦,闹了半天,原来是这样,我们赶紧扶起了老头儿。
进了屋,三人坐定,老爷子给我们每人沏了一杯老花茶。
闲聊间,得知这老头儿姓冯,村里人都叫他冯老爷,是当地有名的老把式。我呢,借此也把这木屋的来历给冯老爷说了一遍,还说我二叔估计出了远门儿,木屋你就先住着,等我二叔回来再说。
冯老爷满口称谢,说只要我二叔一回来,立即完璧归赵。
当冯老爷问及我们去哪儿时,我就说去龙尾岛玩,还想让他帮帮忙,把我们几个渡过去。
谁知,冯老爷一听龙尾岛这三个字儿,赶紧摆手叫我们别去,说那地方鬼得很。
其实,他的这一反早在我预料之中,当地人对龙尾岛即鬼岛向来就有颇多忌讳,几乎谈岛色变,这一带很早就直流传着“打渔千里不惊龙,行海万里不望尾”的说法,意思是说不管打渔还是行船宁肯绕行万里也不经过龙尾岛。
不过这次,我从冯老爷的嘴里倒是听到了一段我从未听过的故事,这引起了我的兴趣。
说在十年前,万家港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凶杀案,老渔民吴老头无缘无故地死在了家里。当时他儿子吴大叫他吃早饭,可怎么叫也不起来,就跑去探个究竟。
一揭被盖,差点没把人吓死,只见吴老头嘴角上翘,呈现出一副诡异的笑脸,更奇怪的是眼皮底下不知为何挂着两行泪水,难道在哭。
吴大起初以为老爹中了邪,就试着去摇醒他,可手刚触到吴老头儿的身上就赶紧缩了回去,吴老头儿身体冰凉冰凉的,弄不好早就死硬了!吴大吓得一个踉跄,转身就去叫镇上的大夫。
没多久,大夫挎着个医药箱赶来了,一见吴老头儿这幅样子,也觉得很奇怪,心说当了几十年的医生,还没见过有人哭并笑死的,就伸手去翻吴老头儿的眼皮,这一翻不打紧,吓得医生一下子蹦了起来。吴大不知道出了啥情况,就去问医生,可医生却睁大个眼睛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指头抖得像触电一般,死死地指着李老头儿的眼睛。
顺势望过去,吴大也吓傻了,他爹压根儿就没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眼睛被人挖走了!这下了不得了,全镇的人都知道了,把吴家围了个水泄不通,闹得沸沸扬扬。
不久,公安局的人就赶到了现场,勘察的勘察,询问的询问,记录的记录。等这档子事儿都做完后,警察便准备抬吴老头儿的尸体回去做医检,可就在这时,又出了一件怪事。
两位警察一个抬脚,一个端头,这么一使劲儿,感觉很诧异,发现这吴老头儿的尸体轻得不可思议,低头一看,吓得警察也是一个踉跄,只见一警察竟双手捧起了吴老头儿的人头。
再仔细一看,原来吴老头儿的胳膊、腿和头早就分了家,翻过身来,背上还有“龙尾煞”三个被刀划出来的血字儿。等警察们一走,村子里立即炸开了锅,说这龙尾煞又回来了。
听到这儿,我立即打断了冯大爷的话,不解地问:“冯大爷,龙尾煞是个啥东西?怎么叫又回来了?”
冯大爷顿了顿,满脸的惊恐未消,解释说,“那龙尾煞自民国初那会儿就有了,这东西鬼得很,来无影去无踪,偶尔见到过的人都说这家伙身穿黑斗篷,手拿一把利刃,不知其貌。凡是遭他所杀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胳膊腿和头分家,并挖去双眼,背上留有“龙尾煞”三个血字儿。当时,民国有位大员来这儿立案调查,曾派人上岛查看过,可一上去就没人回来,这大员偏就不信邪,亲自上岛叫人烧山,说这样管他是啥鬼东西,先烧他个片甲不留。于是这山火一烧就是一天一宿,完事后大员又叫人地毯式地搜山,却一无所获。不仅如此,三天后,这大员还丢了性命,死相和那吴老头儿一模一样。久而久之谁也不敢去查了,就成了一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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