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着贤妃和盛昭容,别说三五天,十天半月才来我宫里一趟。”
荣太妃神色从容,一双保养得当,依旧白皙细腻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想当年我入宫后,苦熬三年才得官家青眼,在才人位置上一待又是三年,直到后面我有孕在身,才得个婕妤位份。”
“还是先帝心疼我几次失去孩子,才得以封妃,恩及家族。”
“官家眼下宠着贤妃和盛昭容,不过是新鲜劲儿没过,你急什么。”
荣飞燕嘟囔道:“我就是心里有些不服气,同是侍奉官家,凭什么她们就能日日承宠。”
“贤妃身后有余家,盛昭容相貌出众,又有皇后撑腰,你此番能进宫,还算是官家念着先帝临终前的嘱托。”
“太后送来的高昭媛,处境不也与你差不多。”
“要我说,你呀,先稳住性子,不必刻意去争宠,官家若来你宫里,体贴服侍着。”
“后宫之中,恩宠都是假的,只有诞下皇子才是真。”
“将来皇子即便继承不了皇位,封个王爷,你和咱们荣家的富贵又可绵延百年。”荣太妃轻声宽慰着。
荣飞燕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自己家世不如嫣然,更不如张桂芬,论起相貌也比不了明兰,的确不该太过急躁。
她收起思绪,转而问道:“父亲他近日身子可好?”
荣太妃摇摇头,轻叹一声。
“不大好,精血两亏,兄长也不知规劝着些,还任由他在后院和一群妾室厮混。”
荣贵自打获封富昌伯,便开始放飞自我。
这几年虽没继续纳妾,可如今荣府后院除去通房丫鬟,少说也有八九个妾室在。
荣飞燕跟着摇了摇头,“我看是兄长他根本劝不住。”
“由他闹去吧,眼下我只盼着你能早日怀有皇嗣。”荣太妃说罢,拈起一块蜜饯送入口中。
另一边,宁远侯府。
正堂内,顾廷烨一身玄色锦袍,端坐在主位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顾偃明和顾偃之兄弟二人。
“五叔五叔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你们今日来想要干什么?”
顾偃明嘴唇动了动,眼神示意一旁的顾偃之来开口。
顾偃之面色郁结,若非走投无路,他们哪想求到顾廷烨头上。
“既然你们没脸说,那让我来猜猜吧。”
“官家下令各家三月内,补缴完历练隐匿拖欠的税银,否则皇城司就要登门查办。”
“你们一时间,凑不起这么多银子,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我这里找法子?”顾廷烨说话间,嘴角微微上扬。
顾偃明拧眉道:“二郎,廷炀和廷炳两个孩子都在流放途中没撑住,丢了性命。”
“好歹亲戚一场,你就帮帮我们吧。”
“不过几百两银子,对你来说,连拔根汗毛都算不上,何苦对自家亲戚这般无情?”
莫说这几年顾廷烨挣来的赏赐,就是白家留给他的遗产,挥霍几辈子都花不完。
“二郎,你想想廷狄,小时候被你摁着领子往粪池里按,险些没把人活活淹死。”
“这些我们都忍了,眼下是实在遇到难关,不得不求你帮忙。”顾偃之耐下性子,苦口婆心的说着。
“忍?!”顾廷烨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般,冷哼一声,“那是他先骂我母亲出身低贱,否则我会对他动手?”
“我母亲一生清白,凭什么死后还要被一个黄口小儿这般糟践。”
“我拎他到你们跟前讨要说法时,你们可曾搭理过我?!”
顾偃之脑中快速思索着,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他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再开口。
顾偃明心中着急,若是顾廷烨不答应帮忙,他们除了典卖宅子,没有半点退路。
宅子一没,那他们怕是要上街乞讨了。
“是我们当年糊涂,没顾着你的感受,可眼下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啊。”
“你堂堂宁远侯,咱们顾氏一族的族长,若真狠心置我们这些长辈于不顾,眼睁睁看我们走投无路。”
“难道你就不怕传出去,被人扣上个凉薄寡情、不念宗族的名声。”
他面带恳求,自打搬出侯府,可谓日夜都在后悔中。
顾廷烨看扭头石头一眼,石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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