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事,还要她跟着节衣缩食!
她可是康家嫡长女!
就算父亲不成器,可祖父也是当年仅次于王老太师的人物。
王老太太见状,搁下茶盏,“元儿还是个孩子,说话没个把门的,你何苦她和计较。”
“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佑哥儿和元儿的那份不能省。”
王舅母看向王世平。
见他根本没有帮自己说话的意思,强压下心头的不悦,站起身道:“是,儿媳明白。”
待从王老太太的住处离开。
王舅母阴沉脸走在廊下,“康家真是会教养姑娘,亏我先前还想与她好好相处。”
“这小贱人和她母亲简直一个德行!”
“偏佑哥儿也是个没主意的,娶了这么祸害回来,还事事都顺着她,半点不知为我分担!”
当年陪嫁进王家的林妈妈拧着眉头,轻声道:“大娘子息怒,再熬上几年,等老太太……咱们不愁没机会收拾她。”
“熬什么熬!”
“自打嫁进王家,熬了三五年才把王若与熬出嫁,现下又来个康元儿!”
“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王舅母心口不停起伏着,早知今日,她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嫁来王家。
林妈妈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些年王若与虽然人在康家,但仍旧见不得王舅母过的舒服,动不动就回来挑唆是非。
王老太太竟也对这个女儿的话深信不疑。
“若她将来诞下嫡孙,这王家还能有我说话的地方吗?”王舅母自顾自说着,眼下闪过一抹痛苦。
王老太太身子骨硬朗的很,没个十年八年哪可能撒手人寰。
何况还会有王若与插手搅合,就算她想熬,也不知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官人和儿子,没一个是顶用的。
“大娘子,老奴倒有个法子,只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您来拿主意。”
王舅母闻言,立马明白林妈妈所说的是什么法子,她停下脚步,脑中不停权衡着。
让康元儿此生无法有孕,虽说有损王家子嗣,可将来等老太太百年之后,未必没有机会让王佑休妻另娶。
王世平再心疼妹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王家没有嫡子继承家业。
片刻后,王舅母深吸一口气,“是她们母女不仁在先,一步步逼我生出害人的心思。”
“去做吧,别留下任何痕迹。”
林妈妈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大娘子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此事都不会牵扯到您的身上。”
与此同时,王老太太的厢房内,此处只有她和康元儿二人。
“祖母,婆母她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的,知道咱家现在难,还守着她的嫁妆不让动。”
“跟防贼似的防着我,连看都不让看一眼。”
“也不知从娘家拿些银两来贴补,光知道让我们节衣缩食,哪家媳妇像她这样不知好歹。”
“难怪母亲先前说舅母嫁过来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为咱家着想。”
“我看就是祖母您太过仁慈,没给她立过什么规矩。”康元儿一边替王老太太揉捏肩膀,一边开口说着。
王老太太轻轻阖上眼帘,“动她的嫁妆,有损咱家的声誉。”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断不会委屈了你和你母亲。”
“祖母~”康元儿故作娇嗔的唤了一声。
她心里清楚老太太最喜欢自己母亲,因此,只要一到老太太跟前,一举一动都在刻意的模仿着王若与。
王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再多言。
——
皇宫,福宁殿内。
庆云迈步而来,恭谨道:“顾侯托奴婢给官家捎个话。”
“他说眼下尚在孝期,不便亲自入宫叩谢,待年后出了孝期,定带着哥儿进宫当面谢恩。”
按礼制,兄长顾廷煜离世,顾廷烨需在家中守孝一年。
三日前,袁文缨为顾家诞下嫡长子。
今日正值洗三礼,用艾草、槐枝煮水为婴孩沐浴,寓意洗去污秽,祈福消灾。
还在孝期原因,洗三礼办得格外低调,只请了族中几位长辈和分娩当日接生的稳婆。
赵晗特意遣庆云送去璎珞圈、金锁等物件,一为贺喜,二为体恤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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