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他去公司了?”
“应该是吧,这臭小子从来不和我交代什么。”
邵元慈表面嗔怪,语气却是宠溺的。
自从知道邵元慈才是商郁的亲奶奶后,温颂一直很替他高兴。
有一个真正爱他的亲人,多难能可贵。
至于商家那群人,怕是日夜都在盼着他出错,一把将他从高处拽下来。
另一边,霍让前脚下夜班回到景园,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门铃就没完没了地响了起来。
“谁啊?”
他烦躁地挠了挠脑袋,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男人时,没好气地开口:“终于记起我这个大活人了?”
见色忘义的人。
自从把温颂拐到樾江公馆后,怎么约他都约不出来了。
商郁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难得没有回怼什么,反而晃了晃手中拎着的饺子盒,“奶奶昨天刚包的,给你煮点?”
很是体贴。
体贴到霍让没由来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给我煮?”
“嗯。”
商郁一点头,霍让的手掌就贴他脑门上了,“你没发烧吧?”
“……”
商郁启了启唇,似忍无可忍,但不知怎么还是忍了下去。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厨房,拿出锅具接水,煮开,下饺子。
霍让越看,越觉得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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