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但不管怎么说,给事中也是京官,有面见皇上,以后升迁的机会也会很大,但是如丞相所言,竟然是将自己发配到北方了。
“丞相大人......?”
杜泽不由着急的想要说话,被胡惟庸制止住,随后说道:“别以为是冷落你,这是给你一个避祸的机会,也是给你更大的上升空间,至于怎么回事,自己回去琢磨吧,你可以退下了。”
犹豫了半天,始终不敢再纠缠,杜泽心里知道,自己一个七品的给事中,和官居一品的左丞相相比差的太远,要不是自己家里还有些钱财,而胡丞相这个人又贪财了些,恐怕连散朝之后的这几句话都不会和自己说。
能说到如今的地步,在对方眼里恐怕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杜泽愤愤的想着,难道是自己家里最近给的少了吗?
不管杜泽怎么想,下去之后,胡惟庸并没有处理文书,而是惬意的将眼睛闭上,将头仰靠在太师椅的后背,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果然,只过了片刻,户部给事中杜泽的身影还未消失在门口,御史中丞涂节就在门外叩见,遂进入内室详谈。
“刚才那小子你老准备处理他?”涂节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身影,不由的问道。
“子润还年轻,需要磨砺一下,我准备让他去北平呆上一段。”胡惟庸面无表情的说道。
涂节“呵呵”干笑了两声,在他看了,去北平就等于被冷藏起来,谁让这个杜泽这么多事,在苏州知府的事情上乱插言,一点也没有看清楚丞相的立场。
看到涂节的笑容,胡惟庸的脸色慢慢的冷峻起来,说道:“你也别笑,本相也不是将他发配出去,现在的人才难得,这个杜泽还算是可以,到时候说不定能救你我一命。”
“毕竟,现在敢说真话的人很少了!”胡惟庸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悠然道:“皇上的戒心越来越重,咱们的差事也越来越不好办了!”
想到皇帝防备的种种手段,胡惟庸心里不由的发冷,他这个丞相不好做啊!
去年刚有点苗头说让自己做中书左丞,皇上便停了科举,谁不知道科举是中书拉拢士子新贵的最佳时机,皇上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自己要做一朝首相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分明是防备着自己拉拢人心。
对于自己做中书左丞,胡惟庸也觉得不过是皇上觉得自己根基浅薄,而对于皇室没有一点点的威胁,自己才能顺利上位。
皇上不放心李善长、徐达、廖永忠等人,让自己这个没有什么功劳的太常寺卿入中书省,进中书省不到四年的时间,就做了这中书左丞,升迁之快,可谓空前绝后了。
但是胡惟庸毕竟是从基层慢慢一级一级干出来的,从这种升迁中,渐渐的嗅出一丝危机来。
今天以中书左丞的身份亲自上奏,称吏部主事人太多,奏请将吏部主事李性改任户部。
但是就这个小小的面子,皇帝也不给,并下令六部官员不得轻易调动。说:自古设官分职,以理庶务,因政有繁简而设官有多寡,当因时而宜,不可拘泥一律。何况初入仕作官,政务不熟,必久而后通。若未满考便急忙调动或升迁,是使其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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