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庞煌共有的秘密,半个时辰过去了,柳若秋终于放下手中的钢针,而在一旁等候着的苏柔雪,马上往他手里塞了一杯热茶。
冬天的怀柔,还是很冷,虽然屋子里生的有煤火,有铁皮做的烟筒取暖,依然会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浅浅的酌饮着杯中的热茶,顺便温暖一下久握冰冷钢针的手,问着满屋子的蔷薇香味,柳若秋舒畅的嘘了一口气,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苏柔雪刚要回答,正巧放在墙角的座钟响了起来,九下!
“原来已经到了亥时了......。”
座钟也是庞煌造出的,限于现在大明的工艺,只能造这么大,而不能制成柳若秋没有听说过的什么手表,不过对于大家,特别对于柳若秋这种人来说,真的是方便很多。怀柔甚至北平的很多大户都来购买,就算是怀柔商会又成立了一个作坊,依然供不应求。
“公子,不如早点休息,明天知府大人还要传你去县衙问话呢?”
说起了这些,苏柔雪心中就透着一种愤怒,原来的晋商会馆,改成怀柔商会,刚刚吸收进来的商户其中有一个是内奸,这个大家心里已经不好受了,现在知府大人亲自坐镇怀柔,非要怀柔会馆说个清楚不行。
还有,庞先生收留山西移民中的孤儿进入清华义学,但是这些孤儿竟然出了这么多的败类,竟然开始出头指证先生,说先生不尊孔孟,教化异端。
也没有想想,当初到了怀柔,无依无靠的,是谁给他们饭吃,谁给他们衣服穿,是谁让他们能上学堂,难道这些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在苏柔雪心目中,庞煌永远是她心中可敬的先生,无论当多大的官,也是他们的先生,对于当初的收养之恩,怎么也不能忘怀的。
“别在想了,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他们这样做,也是被官府压制的,没有办法的事情!”
柳若秋从气息中判断出苏柔雪的愤怒,宁静的安慰道:“庞先生也不能管他们一辈子,这样以来,庞大人也可以省了很多心思,也许是好事也不一定。”
苏柔雪听到劝解,反而有些委屈地坐到另一边椅上,说:“反正我心里是不舒服,每天想起这些畜生都不如的人,吃饭都吃不下去,真的很给我们山西人丢脸!”
清华义学里面,大部分是山西移民遗留下的孤儿,剩下一些才是怀柔县或者周边送来的子女,但是这次出来作证的人中,近七成都是山西孤儿,怎么能让苏柔雪心里舒服。
“先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才走个把月,家里都乱成这个模样了,在让那个知府胡乱攀诬下去,先生的这个知县都有些危险。”
“呵呵,有一点忘了给你说了,先生年前就不是怀柔知县了!”
柳若秋对于有些消息,还是知道一些的,特别接受了几次询问,从哪些北平府下来的官员口中也能知道不少情况,现在拿过来逗苏柔雪一下。
果然起到了效果,苏柔雪一惊,马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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