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的话说到这里就不能说了,这个事情点到为止的好。假如太子大兄真要为博红颜一笑。拿那王主薄全家刀,刘非也犯不着为这个事情去跟自己大哥顶牛。
所以,点醒一下是好的。但若再进一步,就根本是不可能地了。
那宦官听了,自是上了心。道:“大王英明!”
刘非笑了笑,道:“该说的说啊,不该说的别说,寡人可只是感慨一句而已。。。
刘非虽然是楞头青,可不代表他不傻。
朝廷里有些人,就是喜欢听风就是雨,上跳下窜的。就为了板倒别人给自己进身开路。这事情若是传到长安去,指不定变成了什么版本。
到时候,大兄肯定勃然大奴,怪罪下来的话,还不是得他这个皇弟顶缸?
所以,要和谐要有爱,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了,盖子捂的好,大兄也会承份情不是?
“诺!”那宦官倒不苯。知道刘非话的意思:既不能让太子的事情传扬出去,还得让那王主薄知道自己家地侄子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咿呀呀,有些难度啊!
“好了,好了,你去忙吧,寡人得去大兄那里看看。。。”刘非说。
“大王,太子殿下现在不在行宫。。。”那宦官提醒道。
“晤。。。寡人知道了!”刘非点点头,便叫人过来伺候自己更衣。大兄不在行宫,定然是在自己送的那套宅子里了。嘿嘿。想不到大兄表面看上去。那是柳下惠二世啊,就是平时看歌舞表演也是一本正经。谁想,却也是。。。
到底,都是老刘家地种嘛!刘非裂着嘴,幸福的笑着。
他最希望的就是自己大哥在这江都多找美人,多多益善。这样将来,江都王殿下就可以去这个美人,那个夫人的娘家逛逛,送送礼物,谈谈交情,办起事情来岂不是事倍功半?
便在下人的伺候下,穿上一身寻常的衣服,带上几个贴身侍卫,往自己送给大哥的那宅子跑去。
鄣郡主薄王道守现在有些烦。
他是一位地道的法家官员,严于律人,更严于律己,终年都板着一张脸对人,好象人人欠了他几百万钱似的。
作为家族地庶子,他母亲是歌女出身,地位卑下,小时候吃足了苦头,族中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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