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那……”慕飞神情黯然道。
“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的主意？”听雪的声音依然冷，但仔细听的话，会听出一丝的颤抖。
“有区别吗？”慕飞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看着听雪，他曾为了这个问题跟师傅吵过，但是，还是没有改变结果，那是他第一次跟师傅争执，他还记得师傅问她：“你何时动的心？”
动心了？呵呵，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经动心了，哪里是现在动心了呀？可他不敢向师傅承认，因为夜昙有规定，特工不准对自己的搭档动情。
如果自己承认自己对听雪动心，那不是他被调开，便是听雪被调开。慕飞体会过听雪受伤，而自己无力保护的心痛，他不想再经受这样的痛苦，他一定要守在听雪身边。
“你不会不知道，如果我要去调查柳家，那我唯一的途径便是嫁给柳家旭……”听雪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伤心。
“……”慕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此时的心痛的快要不能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