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六年六月十一,晌午前。
日头斜挂东南,明晃晃地照着,晒得人头皮发烫。老哈河南岸的一处河谷地里,一丝风都没有,只有知了没命地叫着,叫得人心烦。
和硕贝勒豪格猛地勒住马缰,抬手止住了身后滚滚向前的队伍。两千余骑精锐骤然减速,马蹄的杂沓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战马粗重的响鼻和喘息声。空气里弥漫着
“我妈生我时难产死了,我跟着我爸长大的。”许云夕说的面无表情。
这是范炎炎心的残念,他很后悔自己这样冲动,但现在已经来不及后悔了,人生是这样,一步错,步步皆错。
对于眼前久别重逢的两个有情人,盛明珠反而有些担忧,或许碍于此时大祁朝的局势,他们依旧难以相守。
“至于朔被剔除接班人名单,因为身世的原因被董事会全部拒绝成为沫氏集团接班人,我也没有办法改变,无能为力,不能守着当时和凌欢的约定了。”沫天的话语中多了几分无奈,牵动着人的情绪。
“呯!”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身在半空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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