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一个个清雅的音符响起,颇有几分大师的风范。女子穿着杏黄百褶裙,与亭台郁郁葱葱的绿茵搭配起来赏心悦目,如一道亮丽的风景,吸引众人的目光。
此刻,琴社的主要成员禹古、蔡青上、陆长天、艾青青等人,正陪着西贡琴社的青衫书生、锦衣少年和紫裙女子三人。
既然大家都是琴师,聚在一起,自然是少不了抚琴助庆,于是表演经验丰富的童瑶就担当这个重任。
禹古和青衫书生张清皆是副社长,打了几次交道,也算是旧相识。此时,在亭内一边喝茶一边谈笑,就如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惺惺相惜。
在一旁无精打采的蔡青上看了几眼三人,就再没了心思,不断地打起了呵欠,似乎还没有睡醒的样子。陆长天看到在西贡琴社面前连连打呵欠的蔡青上,顿时感到脸上没光,心中涌起一股怒其不争之意。
这时,紫裙女子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蔡青上,然后打量了一下抚琴的童瑶,看到檀香琴社中并无出采之人,脸上不由露出了些笑意。暗道,檀香琴社除了庄离,果然无人了。于是向锦衣少年使了一个眼色。
锦衣少年立即会意,扫一眼打呵欠的青年和抚琴的童瑶,眉中带着不屑,突然站了起来,愤然地道:“童师姐,难道就如此看不起我西贡琴社?”
闻言,檀香琴社的几人皆是愕然地看着锦衣少年,不知他为何出此言。即使是在抚琴的童瑶也受到了影响,骤然停了下来,一脸不解地看着对方。
陆长天如神经过敏般猛然站起来,他早就看不惯比他还要傲气的锦衣少年,简直是鼻孔朝天。此刻,冷冷地道:“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说出清楚了,童师姐何时看不起西贡琴社了?”
“什么意思?难道庆历十八年入学的童师姐就如此水平,连我这个庆历二十年入学的新生都不如?”锦衣少年撇了一眼陆长天,冷冷地道:“不拿出真实水平,随便敷衍了事,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我西贡琴社吗?”
闻言,陆长天怒了起来,道:“什么敷衍了事,难道你的琴技比童师姐还要高明,敢出此言?”
“嘿嘿,如果童师姐真是九品琴师的水平,那我还真是略胜一筹。”锦衣少年傲然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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