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独木中撕成碎片:“你们逃了几千年,但最终难逃厄运!”
“闭嘴!!”突然一个身影站起来,从他身上飞出一片血红的火焰扑到黄铜肿瘤怪身上,烧的他呀呀怪叫,慌忙从身上的裂缝怪口中喷出极寒的黑影,带着强烈的厄运诅咒之力将自己包裹严实,扛住了血红火焰后,就伸来五六条长长的金属怪爪,要把那人撕成碎片。
“哎呀!哎呀!”惊叫的却是铜镜肿瘤怪自己。他的怪爪被周围飞来的一根根紫色飞针击中,像被毒蜂蛰了的剧痛,而且控制不住的,等缩回怪爪一看,大惊失色的发现,自己的肢体被打的千疮百孔,而保护肢体的厄运诅咒竟然不起作用!此时他才看清楚对方身后飞舞着一只只紫色光晕的大蝴蝶,他们不断发出了飞针般的紫色光芒,而这紫光中还带有克制自己变异之力的金色闪光,让自己的身形正慢慢的变回原来的铜镜,就像让一个人中了毒一样。
那些金色闪光就是蝶翼皮克斯的,自从他们兼职了丛林巫师后,就在幸运术的基础上学会了,而下个阶段还要学会。这些效果从根本上讲就与铜镜肿瘤怪的厄运诅咒相互矛盾,二者水火不容,就看谁能压倒谁。从总量上讲肯定是肿瘤怪最强,但小皮克斯的是混杂在中,先用破开对方的厄运诅咒外壳,再用奥秘紫箭杀进去,破坏本体。就像蜂针杀不死人,却能让人极其难受。更何况他还要分散力量对抗身上的血红火焰。
于是他嗷嗷怪叫着向诅咒之王祈祷,要积累更强的力量杀死对方。而得手的东方首领林海桑却在感慨:可惜貂熊之心还没有完全恢复,否则在这个精神世界中,刚才那一下就能把你干掉了。那就让猫猫出场吧。
于是身上冒出无条青色光芒,瞬间变成5个魁梧的塔瑞斯狮人蛮斗士带着手中的斧头和盾牌向对方肢体和肿瘤躯干砍杀过去。虽然他们经过了实体化改造,以实体为主,但毕竟本体是灵魂兽,又占用的灵狼技能位,所以在精神领域里还是保留了不少战力和特性。
于是在血色火焰貂熊之心、几个丛林巫师小皮克斯、5只猫猫蛮斗士的上下夹攻下,那个黄铜肿瘤怪败下阵来,被砍得七零八落。最后跌下船去消失不见。
但此时船身已经被怪物的几条利爪破坏的嘎嘎作响,几乎要散架。年老的萨满都高呼:“船要崩溃了,我们要做最后的冲刺。你们一定要抓住碎片!!要抓住大的碎片,越大越好!否则你们的灵魂可能回不到身体中。”
话音刚落没两秒,整个船啪嚓一下裂成了好几块。一群人像风中的破叶子四散飘零。最倒霉的可能就是巴尔沃亚船长,他一把抓住的只是一小块碎片,碎片上一点点微弱的引导之力,根本无法带着他的灵魂一起回去。反而和他一起分享周围纷乱的记忆和意识空间中。那仿佛是无数人、动物,其他生物的意识投影之海。真要掉进去就完了。
他狂呼着救命,却只能看到自己离其他萨曼越飘越远。很快那些萨满就消失在同一个方向,而自己这不知道要掉到哪里去。也许会被这景象纷乱的意识之海吞噬。
难道我在现实世界中的身体会变成一个活死人?还是僵尸?!我不要这样!我还要游历世界,我还要发现宝藏,我还要回去买一个大大的庄园!!
“买庄园是要很多钱的哟。”旁边忽然有个声音,说话是一条青色的光芒:“你哪来的钱?难道发现什么好宝藏。要不分我一点,我就带你回去。”巴尔沃亚船长看不清光芒中有什么东西只能回答:“没有保障,我也想发现什么宝藏,但真的没有,你赶快带我回去,回去之后我有重谢。”
旁边那条青色光芒却不罢休:“你是想独吞宝藏吧?那我就不陪你了。”说完真的直接飞走了。把船长吓得大叫大喊,但根本没用。直到船长快要掉入一大片意识碎片的混乱光影中,旁边才有飞来那一条青光并逼问道:“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你到底发现过哪些宝藏?再不说了,就等着掉进意识碎片漩涡中,灵魂就再也回不去了”。
巴尔沃亚存着气急交加的大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宝藏!我只知道航线,我只知道一些生意,我可以介绍你做这些航线上的生意。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我也想碰到一个大宝藏,可真的没有啊。”看他这样子是确实没有,于是他就被那一道清光包裹,着呼的一下飞,出去老远冲破了这一大片混乱的意识灵魂碎片云海。
然后现实大屋中的船长就噌的一下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七八个印第安萨满门早已清醒过来,并且在与其他头领庆贺欢呼。他们甚至宣布我们已经带回了复苏女神的种子,只要将它种下,20天之后女神就能再生出来,我们还有机会对抗冬天里的诅咒。他们高声欢呼着尖叫着,甚至有些首领已经手舞足蹈起来。
不!!不可能,我记得不是这样的!坐在一旁发愣的巴尔沃亚船长只能在心中狂呼:我清楚地记得这些萨满死了大半!还有两个虽然活着,但也已经疯了,只有一个才是勉强清醒。而那个种子那个种子也已经被腐化了,当场变成怪物,杀死了许多首领。还有一个铜炉子也变成了怪物。还有一个铜镜子破碎了,变成了许多的虫子飞走了。还有什么?!还有好多好多可怕的事情!!
他惊恐的双手捂着这个脸和嘴,想起来太多可怕的记忆画面。让人慢慢溃烂的不知名瘟疫、可怕的严寒、还有不断的死人,甚至还有疯狂的食人癫狂症,这些可怕的灾难,一件一件降临到这片大地上!
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记得很清楚,不是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他惶恐不安的四下张望,最后撞上了那个东方印第安首领的目光。对方冲他笑着点头,却令船长更加惊恐。他甚至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指着对方问:“你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这里的人!”
对方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隔着五六米远和嘈杂的人群却把声音清晰的传过来:“我是你的朋友,只是你已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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