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也知道自己该走,因为接下来,说不定还有什么更离谱的东西,在等着他。
可是,他不能走。
无论她怎么对婚姻不忠,她也应该受到他的审判,而不是凶手这样了结了她!
“我没事。”陆佑声音低得可怕,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拼命的捂住伤口。
杜朗将他扶到了椅子旁,“你坐一会,我叫人倒杯水给
卢光彪一边听马老汉的讲解一边看着码头上并排着的三艘崭新的战舰眼中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欣喜之色,虽然他在名义上是福建水师提督,麾下八千水师官兵,但手里的战舰却只有三艘用于训练兼巡逻的战船。
这声火铳声犹如一个引子般,原本神经就已经绷到了极致的神机营的士卒们纷纷扣动了手中的扳机,伴随着阵阵白色的硝烟升腾而起,这三百名神机营的士卒们在短短的七八秒的时间里便将枪膛里的弹药打了出去。
七种不同的负面情绪疯狂暴涨,在黑人武装份子的注视下,他仿佛看到赵韵寒的眼底深处,好似有一团金色的火焰在跳动。
白天被质问的脸色阴阳不定,这些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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