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城外,兵山将海,数万身着异服的蛮夷兵将将南安城团团围住。城墙处喊杀声响彻天地,流矢如蝗,飞石如雨,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每一分一秒都有兵卒在这片战场上永远的倒下。
南安城城楼上,站着两位将领,其中一人手臂上还包着绷带,显然已是带伤之身。两人神色凝重的看着不断向前冲锋而悍不畏死的蛮夷,眼中都流露着担忧的神色。因为他们一人是南安城太守,另一人是南镇派来的援军都统,他们二人对南安城内军队境况了如指掌。南安城守军加上援军共计一万三千余人,可只是短短的十天,南安城内剩下的能战之人不足三千,其中还有不少带伤作战。如果今天还没有援军赶来,恐怕明天他们就得以身殉国了。
不是楚军战力太弱,而是白荻人战力太强,这些白荻人在地上奔跑如飞,并不比战马奔跑慢多少,最致命的是他们的箭法奇佳,而弓箭射程又远,普通楚军弓箭手一箭能射一百二十步(相当于90米),但这些白荻人却能射到一百五十步远,而且白荻人的箭头上都喂有剧毒,虽不能说见血封喉,但却能让人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一盏茶的功夫内,若得不到有效的救治便会殒命当场。这对于立于守城方的楚军来说是个可怕的噩梦。
突然两位将领的目光都望向白荻军的后方。因为他们的后续部队开始散乱起来,一支骑兵自白荻军侧翼杀来。霎时,两位将领都结实的拥抱了着,拍打着彼此的肩膀,南安太守喜极而泣:“哈哈,援军,援军终于到了。我们可以不必以死殉国了。我们还有机会看到家中的父母妻儿。”
“是啊,援军终于到了。”援军都统也眼中闪过点点泪光,谁家中没有父母双亲,谁愿意抛弃亲人,永远离开人世?至少他做不到,他也相信世间就没有几人能做到如此决绝,如此视死如归。
飙风马急如狂风,敖旭一马当先,超出众士卒竟百步之遥。因为他知道,虽然这此奇袭使得白荻人仓促没有防备,但以他对蛮夷的了解,蛮夷尤其善用弓箭,几乎人手一张,就算是仓促之间,也能在这些骑兵冲到身前,抽调上千弓箭手,放出成千上万之弓箭,而且这些箭矢都喂有剧毒,如果真让他们对着他身后的将士放箭还真不知道这两千人能活下多少?
飙风马疾如风,瞬间便飞奔到白荻军后方仓促组成的长枪兵阵列之前。飙风马的速度让白荻军大惊,致使大多数的白荻弓箭手都来不及放箭,而反应快的放出几只快箭也基本上落到飙风马身后,纵使用少量的箭矢射向敖旭也被他的蛇矛给挡开。
“杀……”敖旭凝气余胸,大喝一声。其声声震四野,震得近前的白荻军士大脑嗡嗡直响,短瞬间失去了知觉,等得他们反应过来,敖旭已经驾驭飙风马冲入军阵之中,白荻军的弓箭也失去了其强有力的威胁。
冲入白荻军中,飙风马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无人能抵挡住飙风马狂奔起来的冲击力。撞中之人,非死即残。
飙风马撞飞十几人。敖旭眼前现出一位白荻将官,敖旭没有犹豫,纵马杀向将官,毕竟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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