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已经混乱异常。
那些桌案惊慌失措的人们撞翻,盛着炙肉的青铜盘滚落在地,琼浆玉液泼洒在织金地毯上,混着碎裂陶盏的残片,一片狼藉。
文臣们顾不得歪斜的进贤冠,武将们赤手空拳地推搡着人流。还有些方才还翩跹起舞的明樾台舞姬,此刻吓得花容失色,绣着繁复纹样的裙裾在奔逃中被踩踏撕裂。有人被推
当时,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被药物所控制,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醒来时便见芙影躺在自己身边。
我回头想再看一眼天谕殿,那个兵士的目光像冷刀子一样,划过来。
他的身子僵硬着,放在腰间的手变成了将自己紧紧禁锢怀中的姿势,一副生怕自己忽然逃掉的样子。
正所谓是骡子是马都得遛一遛,不管说是对方抱着什么心态,或者谁想要怎么样,长门他都清楚的明白,如果自己单做缩头乌龟的话,那这样会影响他的心性。
“既然你喝醉了,那就先回去休息吧。”宫纤纤一副送客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谢丹晨只觉得今晚所见的事恐怕是自己一生最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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