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戈登叹了口气，“疯帽匠还没找到，小丑又越狱了。”
“这下麻烦了。”罗兰也吃了一惊，哥谭市的小丑可是令他印象最深的反派之一。
哥谭市大部分反派都有点精神问题，而小丑很显然是这些人里面精神问题最严重的一个。
“是啊……”戈登拿勺子搅动着咖啡，看向咖啡厅门口的方向，“哦，哈维来了。”
哈维·丹特走进了咖啡厅，看到罗兰之后，表情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是你啊……”
“没想到你就是哈维·丹特……”
两人尴尬地打了招呼，就像是网上有着小众XP的朋友在线下碰到了一样。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戈登不解地问道，“认识吗？”
“见过一面……”
“对，我们聊了会天……”罗兰说道，“聊得挺投机的。”
“你们是在哪见面的？”戈登好奇地问道。
“台球厅！”“电影院！”
“嗯？”戈登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咳，咱们还是聊正事吧。”罗兰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对，你之前说是有法律方面的问题想要咨询？”
“是这样，有一个荒废的教堂，我准备……”罗兰将自己的想法又说了一遍。
“是这样啊……”哈维想了想，“你和教会申请过吗？他们对这方面还是比较懂的。”
罗兰摇摇头。
“你认识一定数量的信徒吗？”
“也……不认识几个。”罗兰琢磨了一下，总不能给未成年传教吧。
不过自己也不是真信，自称是信徒也无所谓。
“那你有经常进行聚会活动的需要吗？”
“这个可以有。”
哈维皱了皱眉，“那主持聚会活动的教牧人员呢？”
“暂时还只有我一个。”罗兰越说越没底气了。
“那你有管理组织和规章制度，以及一定的经济来源吗？”
“这个也……”
“不是，你是来干啥的啊？”哈维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