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了?”魏武一边勒住马缰,一边问道。
武名也不回答,直接飞骑回县衙。黑夜中的县衙依旧平静,有寥寥几个人在县衙外面巡逻。
武名带了十几个人进入正院,这几日以来这正院每日都是最热闹的地方,今日夜里却是宁静得出奇。
走到贺御医配药的屋子前面,里面尚未点灯,武名暗暗心惊。轻轻推门而入,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魏武呼唤两声,无人应答。于是上前点了油灯,众人这才看见,贺御医脸色平静地靠在墙边,额头低垂,双目紧闭,双手很自然地放在椅子把手上。
“贺御医?”魏武小声地喊道。
“不用喊了!他已经……听不见了!”武名咬牙道。
魏武片刻间反应过来:“贺御医死了?”
武名轻轻点头。
自己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县衙本来有五十个白旗军士,若不是武名走时抽调了三十个人,那么县衙的防卫就密无缝隙。武名只恨自己,太过冲动看不清局势,终究是害死了贺御医。
“贺御医是京城人士,火葬了吧,我们把骨灰带回他的家乡!”武名喉咙有些涩。
魏武等人上去挪动贺御医的身体,果然是一剑封喉,死得无声无息。
眼看着贺御医的尸体被抬去火花,武名顿时就犯难了。贺御医死了,瘟疫怎么办?解药怎么办?
“嗯?”武名一惊,赶忙在怀里摸索了片刻,摸出来一张纸来,上面写着解药的配方。
武名当即大惊失色,这是贺御医前几日执意要交个自己的配方。难道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危在旦夕,会被人暗杀,所以生前就将这极为重要的配方交给了自己?所以死得时候那般平静,仿若解脱?
拿着配方,武名有苦凝果,也不敢擅自配药,这可是关乎上万人的性命啊,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万一中间有个什么差池,那自己必定成为千古罪人。
当下之法,还的去把那几个郎中请来才是!
武名当即想了想今日晚上那几个郎中的情况,只有那位姓廖的郎中说话时似乎面带愧疚,欲言又止的样子。武名当即决定,事不宜迟,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廖郎中请来,迟恐生变。
……
而在同时,县衙外却是另一番景象。
“阁下好本事啊!我二人从县衙外一直追到这里才将你追上!”一身着夜行衣的持剑男子站在面具人身前道。
只是这男子左臂袖子空荡荡的,显然是个独臂人。
而面具人侧面也有一个夜行人,身材纤细,胸峰高耸入云,亭亭玉立之姿,显然是个女子。
一个独臂人,一个女子,两人都是警惕地盯着这面具人。
可是面具人并不回答,双手上陡然出现两把短刀,一个箭步如轻风佛柳,直袭独臂人而来。
独臂人冷哼一声,当即小退一步,以剑攻之,而身侧黑衣女子也是在同一时刻便舞剑刺向面具人侧身。
没想到面具人在刹那间身子却是猛然后退,速度竟是不比先前满半分,女子始料未及,抽剑横在胸前,堪堪躲过面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