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周员外的第三房小妾,平日喜欢养花猫。今日不小心却是让花猫跑出了府门,我一时心急便独自跑出去寻,结果不小心扭伤了脚!妾身无助之时却是遇见这位……官差大人巡逻至此,他便说可以让妾身骑他的马送小妾回来。他遣散了其他官差,只留了一人随行。待到前面那间茅屋,他让妾身下马休息,又支走那名官差。”
“放屁,明明是你说你口渴了,要喝水,罗风尉才让卑职去找些水来!”当即一个士兵打断道。
“官差大人为何……为何要说假话?”女子毫不示弱地说道。
“让她说完!”武名淡淡道。
女子见武名面无表情,只得掏出手绢抹了抹脸颊的泪水:“此时他却是露出了他的本性,他撕开了妾身的衣衫,让妾身……妾身做出那苟且之事,妾身誓死不从。妾身手无缚鸡之力,不敢激怒与他,只好假意逢迎,他在……解腰带的时候妾身才得到机会跑了出来,不料却是被他追杀至此!”
“你不是说你脚扭伤了吗?为何却能逃得过他的追赶?”武名饶有兴致地问道。
“妾身……妾身休息了一段时间,脚好了!”
武名:“你这都是片面之词,其中破绽不少!且不说是罗风尉支走了手下还是你借故支走了人,你说这些可有人证?”
“有!”当即却是从人群中走出来手持锄头的一老一少。男子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当即行礼道:“钦差大人,我和家父正在那边耕田,亲眼目睹她从那间房子里跑出来,随后就看见这位军爷拿着刀跑了出来,是在追赶这位夫人!”
武名看着这两个农夫打扮的人,当即皱了皱眉。对方恐怕早有预谋,证人说辞早已统一。
“武大人,你可是皇上派来咱们县平息瘟疫的钦差大人,你的手下竟然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来,你让我们这些百姓如何相信大人啊?”周员外此时讥讽道。
“就是!当官就了不起啊,可以随便奸淫老百姓啊?狗官目无王法,皇上派出这种狗官来铜梁县简直是瞎了眼!”
“当真以为我们这些老百姓好欺负吗?今天不给个说法,狗官别想走脱!”
武名双拳紧握,青筋爆出,快要忍不住了。而这时周员外却是大喝道:“怎么?钦差大人不讲理要动手?于知府,你也在场,你可不能为虎作伥啊!”
于洪当即上前,担忧道:“武大人,这事……可千万不能动粗啊!不然民心不服,对于大人可是大大的不利啊!要不这样,大人稍稍处理下罗风尉,下官再说说情,此事就此揭过可好?”
“谢于知府的好主意了,本官自有说法!”武名将好字咬得很重,于洪不敢再言,只好退到一边。
武名正欲上前,却是猛然听得有马蹄声由远而至。“府城城卫营张大人到!”
武名当下一震,看来这次是有人想彻底整垮自己啊!
当下便有树骑飞奔而至,所有人皆是下马来。当下一个三十几岁的壮年汉子拱手道:“下官柳郡府城城卫营风尉张虎参见钦差大人!”
似乎瞧见了武名眼中的疑虑,张虎又道:“钦差大人前往柳郡地界,按理郡守大人应当前来迎接,但是全郡灾县众多,郡守大人和王云尉皆是有公务在身,所以派在下来迎接钦差大人!路途遥远,耽搁了几日,还望钦差大人恕罪!”
从柳郡府城柳城来铜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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