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叔也不认识武名,只是见武名也不像坏人,也无感染的症状。当即应道:“是啊!这大热天的,还要走三里路去挑水,真是热死个人了!”
“我刚才不是看见村口有水井吗?为何老大哥要去三里地外挑水啊?”武名当即不解道。
老大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你是外村来的吧?”
武名点点头。
“村口那口水井水又黑又臭,莫说人喝,就连畜生都吃不得!”老大叔摇头道。
武名一时好奇。“莫非那井水一直都是这样?”
老大叔将水桶放在树下,也好歇息一番。“谁说的?一个月瘟疫盛行以前,全村八十口人都喝村口的水,那井水原来可甜了。只是不知道这水井为啥就变成了黑黢黢的,还有股臭味,前些日子隔壁罗家老妇用那井水喂猪,结果猪全身起水泡,当天就死了!年轻人,你说那水吃不吃得?”
“当然是吃不得!”武名点头道。
老大叔又挑起水桶:“好了,我得去挑水了,家里已经一滴水都没了。娃子还要吃饭呢!”
魏武却是上前接过老大叔的扁担:“大叔,我来帮你挑吧!我力气好!”
“这如何使得?使不得使不得!”大叔性情憨厚,急忙拒绝。
“不碍事!我是府城派来的郎中,专门来调查这里的瘟疫的!一路上还想向大叔请教些事情!”武名笑呵呵道。
而魏武却是将扁担挑在肩上。大叔不好意思笑道:“原来是府城来的郎中啊!不过好像皇上也派了钦差大人来这里,不知道有法子没?”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武名这才知道,瘟疫最先流行其实就是在铜梁县,碰巧的是,正是这个村率先发现感染者,已经死了七个人了。
行了三里地,为老大叔挑了一桶水。老大叔执意要武名去他家坐坐,被武名婉言谢绝了。二人直奔村口的那口水井。尚未凑近,果然一股难闻的恶臭味道钻入鼻孔。
武名两人刚才骑马路过,却是没有细看。现在埋头细细一看,这哪里是井水?整口井的水颜色泛黑,上面漂浮着白色的杂物,婉如一汪臭水沟般。
“大人,莫非这水井里有毒?”魏武摸着下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武名道:“不过咱们也不认识这是不是桐梓毒,你快回县衙务必要把贺御医带来,我在这里等着!”
“好!我马上去!”魏武也是个风风火火的人,一个时辰后便是将贺御医请来了。而随行的除了另外两个郎中以外还有于洪以及几个衙差。
“武大人,听说你发现了毒源?”贺御医被魏武风尘仆仆请来,当下也顾不得休息,直接来到井口边。
当下看见井水的人皆是豁然变色。
“这……真是天作的孽啊!”当下一个老郎中疾呼。“井水都成这样了,不知道歹人这是投了多少毒药下去?”
于洪当下不悦道:“廖郎中,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凭什么判断这是被人投了毒药啊?”
“这村子我以前来出诊过不少次,这水井地下有泉水,乃是活水井。此番井水泛黑,恶臭熏天,老夫才由此判断是毒药所致!”那老郎中低头道。
两人争论间,贺御医却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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