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发出哼唧声。
李世民眼里收起惆怅，安慰道：“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是朕亲自赐名的仙猪，朕不会吃你们，朕会把你们养的白白胖胖的，朕现在吃鸡蛋就够了。”
“哼哼…”
两只小猪像是听明白了李世民说的话，又像是没听明白，依旧低头拱食着石槽里的剩饭剩菜。
李世民手里拿着空碗，看着凑着脑袋争食得两头小猪，眼神渐渐湿润。
他不要猪，也不要羊，他要他的那匹汗血宝马。
马比较通人性，能听懂人说的话。
而这头小猪，太蠢了，只知道吃。
当然，李世民最希望的还是能有长孙皇后这个结发妻子相陪。
可上次的询问和试探，他已经明白，不仅长孙皇后现在只想抚养几个女儿，并不愿意跟他一起生活。
即便长孙皇后愿意，赵仙罴也不会同意他的请求。
“朕，何至于此…”
想到难过处，李世民声音哽咽，喉咙里只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扶着猪棚门口栏杆，痛的心口阵阵绞痛，泪水滚滚。
最终，他缓缓坐倒在地，眯着眼睛，哭成了泪人。
“母亲，父亲，儿…错了。”
“丽质，是父皇错了，父皇不该杀赵蕴古，不该招惹赵仙罴这个煞星。”
…
太极宫，立政殿。
“父皇。”
“父皇。”
“父皇来啦！”
赵仙罴刚一走进李毓婉的寝殿，已经擦干净脚丫，正张开小手站在凤榻软垫上，被李毓婉带着几个侍女为其脱去外裳的三个小家伙，立马眼睛一亮，一个个抬起头或安静或欢快的喊道。
赵仙罴朝着三个可爱的儿女走去。
今天晚上，他要履行诺言，带着三个儿女一起睡，给他们讲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