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轻轻的站起身子,朝码头方向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这偌大的一个青州府,偌大的大宋国,谁人不吃米,谁人不食粟。凭什么我们魏家就不能做米粮生意,我们不止要做,还要压垮王家,做到汴京,做到大梁,我们要成为大宋国最大的粮商。”
这魏老爷说到激动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色沉重,像是在发誓一般。看的魏春生一愣,随即又笑了笑宽慰道:“爹,你这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只要我们压垮王家,成为青州至洛水最大的粮商,以后凭着大哥在汴京的关系,我们魏家总有一天会成为全国最大的粮商的。”
“不错,说得对!”魏老爷赞赏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哈哈大笑道:“生儿啊,这些天你跟在我身边也见识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我希望你能做个旁观者,因为旁观者清,当你真正有一天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无论是流动的,还是不流动的。只要你轻轻这么一捏,它便会渗出利润来。”
魏春生眼神一愣,目光呆滞,仿若眼前堆积的全是金山美女,那利润的彼岸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那利润的彼岸是光宗耀祖传承于世的绝世荣耀。他呆呆的联想着眼前的种种海市蜃楼,拉着魏老爷的手道:“爹,爹,我看见了,我看见了金子,是金子!”
“哈哈!”魏老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魏家历代经商,金银何计其数。做到我们这一代,金银已经不应该是我们最大的追求了。”
他这话半遮半掩,最后还有半句没有说出来,但是魏春生心下了然,两父子相视一笑,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他们那伟大的梦想。
“爹,洛水那边的王家,现在恐怕已经急的快像虱子一样,上梁跳窜了吧。今天这么一耽搁,那些洛水的分销商们还不都得一个个的跳出王家啊。”魏春生笑了笑,忽然又道。
王老爷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的朝那滚滚江水看了一眼道:“王老爷昔年与我也曾是旧交,一直以来关系处理的也还不错。不过做生意,历来讲究的就是赚银子,交情算不得数。他既然挡了我的财路,那么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
魏春生呵呵笑了笑,哼了哼道:“王家一家人都自视甚高,这次的打击对她们来说,也是自作自受。”
“春生,你晚间再派两个人在码头这边盯着,我一会儿就得赶往洛水,这里的事情就交由你处置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魏老爷微微点头道。
“孩儿一定不会让爹失望的!”魏春生铿锵有力,字正腔圆的答了一句,忽又不解道:“爹,这王家都被查禁了,还有盯着的必要吗?”
“糊涂!”魏老爷哈了口气道:“凡是小心为妙,多一手准备总比少一手要好。还有,你切记,要小心盯着这个叫做王和的人,我始终觉得此人不可小觑。”
魏春生暗暗点头一阵,目送魏老爷下了楼。他一个人站在楼上,看着码头,看着河面,紧紧攥住拳头,似是在表达自己的愤怒。
一路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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