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电子屏闪了闪,跳出行新字:【文化渗透度:92%】。
午后,“少年故事队”的孩子们扛着摄像机跑来,镜头里是罗森新刻的印章:“故事邮差”。小宇举着镜头怼到她面前:“娜姐,首映礼要拍你的reaction!沈老师说,这是‘宅女导演变身记’的最后一幕。”
她笑着躲开镜头,却被北非女孩塞了本相册。翻开第一页,是五年前的自己——穿着不合身的导演服,对着场记板一脸茫然,照片边缘还粘着块没撕干净的零食包装纸。最后一页是昨天拍的:她蹲在兰草地里,手里捏着颗刚采的籽实,背景里故事馆的灯亮着,像颗嵌在山里的星星。
“电子屏说要‘登顶’,可我觉得你早就让青峰山的故事爬到云上去了。”北非女孩指着相册里的对比照,“就像这颗籽,从皱巴巴的样子,长成能发芽的模样。”
傍晚的剪辑室里,夏听听调出最后一组镜头:老槐树的年轮在逆光中泛着金,孩子们埋下的籽实破土时带起的细土,还有她自己——在故事渠边,把“夏听听”的编剧手稿烧成灰,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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