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故事最真’。”他指着故事仓的陶壁,上面凝着的水汽正顺着“故事仓”三个字的笔画往下流,像在给平衡的日子画下划线。
秦老带着老人们在老槐树下分“秋分糕”,糕是用青峰山的米和北非的枣泥做的,一半白一半红,像把两个地方的秋天揉在了一起。“这叫‘平分秋色’,”秦老把糕分给每个人,“故事也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长得匀。”有位曾是翻译官的老人,正用两种语言念起秦老写的《秋分赋》,声音在坡上回荡,像给平衡的光阴配乐。
罗森的“故事邮局”收到个来自北极的包裹,是科考队员寄的“冰芯故事”——一块裹着兰草籽的冰,里面冻着张纸条,写着“在极昼与极夜的中点,我们收到了青峰山的春天”。冰在室温下慢慢融化,籽实落在秤盘里,正好与青峰山的籽实组成“半斤八两”的平衡。
“这叫‘跨越极圈的平衡’,”罗森用相机拍下这一幕,“再远的故事,也能找到和青峰山对话的重量。”
傍晚,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测“秋分光”。仪器显示,此刻兰草坡的光照角度,与晋代帛书残片出土时的秋分日完全相同。“这是光阴的回环,”老人指着阳光在地上投下的树影,“就像故事仓里的籽实,看似静止,其实在悄悄平衡着过去与未来。”
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发来张海报,是《风的答案》秋分特别展的宣传图:画面中央是杆平衡的秤,一端是青峰山的兰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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