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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籽实里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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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只是星角的数量不同。“姑姑的笔记里画过这种星形,”沈砚指着图,“她说‘故事的内核都是圆的,只是长出了不同的棱角’。”

    秦老带着老人们用兰草籽串成挂饰,挂在时光故事馆的门楣上。阳光穿过籽实,在地上投下细碎的星斑,与老人们的白发相映,像撒了把会发光的米。“这是老辈传下来的‘光阴串’,”秦老捻起颗籽实,“每颗都记着一个夏天,就像这些籽,记着今年的花,明年的芽。”

    罗森骑着三轮车来送新做的“籽实拓片”。他把不同的籽实蘸上墨,在宣纸上拓出星星点点的图案,旁边题着“一粒一世界”。“给‘故事邮局’当纪念章用的,”他拿起张拓片盖在信封上,“以后寄出去的故事,都带着光阴的印。”

    傍晚,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检测籽实的成分。实验室报告显示,共生芽的籽实里,既有青峰山兰草的坚韧基因,也有北非“和平草”的耐旱因子,像个小小的“故事共同体”。“这就是杂交的力量,”老人指着报告上的图谱,“就像晋代的帛书遇见现代的故事,能长出谁也想不到的模样。”

    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发来消息,说巴黎的“花信展区”又添了新展品——青峰山与北非的兰草籽实拼出的世界地图,每个大洲都用对应的籽实填充,旁边写着“籽实不语,却在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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