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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打的什么手势,是有什么要问的么,你这开口说话呀,哦,你脸上有伤,应该开不了口,也不对呀,说话不都用的舌头么,难道是个哑巴,真是可怜,在我们老家哑巴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有点自说自话了,我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翻白眼也没用呀,我又不知道你说什么。”说着还无奈地摊了摊手,无奈的是我好吧,这小子还无奈上了。
“我……问大堂……那边在……干嘛……呢。”我只好忍痛开口说话了,再不说话我就被他弄得头大了,因为他说话就是一连串的啪啪输出,感觉耳边嗡嗡地响。
“哇,原来你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我啪啪地拍了桌子,他才回正题上来。
“原来是为这事呀,府里的蔡掌事被夫人辞退了,蔡掌事不愿意,然后哭哭闹闹,一副汽修不热开水烫,你死我活,说什么也不走,然后要求继续在府里做事,无论蔡掌事说什么,夫人都不愿意。要铁石心肠地赶她走,夫人要人架她出去,又是一顿哭穷,然后说死也要死在宋府里……”这小子也不知为啥,说话总有不着调的感觉,是不是舌头打结或者脑子抽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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