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殿内外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郑欣然的哭声回荡在山谷里让人听着心悸。所有人都沉声静气,暗暗得看着台下的一切。而此时在这些人当中有的是暗自窃喜,有的却是惊恐失色。安炳阳用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徐皓,脸上神情虽说一如平日,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足以证明了他心中的得意之情。
侯成堂缚着郑欣然到了主台之下,他恭敬得对台上长辈一一作揖,而后道:“禀报掌门师伯,弟子今日奉命与诸位执规兄弟留守各苑,岂料却撞见郑欣然师妹在师伯寝屋后鬼鬼祟祟。为保掌门及卧龙弟子无虞,弟子自作主张命人先将她拿下,并带来汉阳殿听候掌门师伯及师父发落。”
掌门伸手捋了捋髯须,神色淡漠得看不出半分端倪。侯成堂还想再说,却听得徐皓先而开嗓道:“欣然师妹受伤已久,故而未能前来汉阳殿参与庆宴。可她本是卧龙弟子,若要在苑内走动散心也是无可厚非。怎么在侯师弟眼中竟就成了鬼鬼祟祟了呢?我倒觉得,侯师弟身为神龙脉座首徒及执规弟子总管,在还未了解事态之时就绑了人前来,这未免要给人落下你滥用职权的口实啊。”徐皓口中虽说着,但心中却是慌乱不已,他瞧着四下无人接话,又开口道:“况且,今日可是重阳佳节,侯师弟贸然前来不仅扰了掌门、长老及各位师叔的雅兴,更让今日特地来此的秦庄主看了笑话。如此说来,你还不赶紧下跪认错,领了人出去?”
徐皓双眼朝台下一瞪,却没想到侯成堂丝毫未露出怯懦之意,反倒气势更盛。他似是不屑一顾,再而对掌门作揖道:“禀告掌门,弟子并非无中生有。此前郑欣然师妹持着一只空木洗在您寝屋后左右徘徊、东张西望,这才使弟子起了疑心将她拿下,现下那只木洗就在殿外。弟子认为前些时日门派上下频频有人蓄意施毒,因此此事关乎我庐山全派特别是卧龙脉座在安危。恳请掌门将那木洗一验,若无异常弟子甘愿领罚!”
掌门听了侯成堂的话缓缓得微闭上了眼,像是在考虑着,但他却始终不曾发话。筱寒见此又与安炳阳略略交错了目光,而后慌忙得跪了下来,带着鼻音喊道:“欣然师姐一向待人亲善,她是决计不会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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