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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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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存在,知道之人怕也是至死不会说出我来。”长谦再叹道:“先母原是唐国宫中乐伎,于一次宫宴庆典后得家父宠幸怀上了我。但嫡母[注4]认为她出身微寒,不配踏入王府服侍家父,便将她安置于金陵城外。先母生性软弱,竟也不敢再上王府恳求,只能独自将我生下,并托付堂兄沈氏看管,谎称我乃沈氏之子以避他人耳目。后来沈氏家道败落,先母又因病离世,我这才被沈氏舅父送上了庐山,成为了碧龙脉座弟子。”

    “如此说来,鄂王至今不知有子流落在外?”阿策忙问。

    “他尚且不知。”

    阿策眨了眨眼,问:“那此番前去金陵,师兄可想去寻鄂王,与他相认?”

    “不想。”长谦禁不住心中苦闷,再次长叹道:“我自幼上山,早已将这庐山视作自家,那些王侯将相与我何干。只是先母临去前曾一再嘱咐,要我今生远离国事远离唐国,却不想这初下庐山,便是要去往金陵唐宫贺新主上位,这才使我心中不禁忧烦。何况鄂王尊贵,我不过是出身草莽的江湖小儿,我不愿因自己低微而折了他的身份。”

    阿策含笑,低声安慰道:“师兄无需忧烦。既然你心中已不认自己是为王侯之后,那便只当是受掌门之命前去庆贺。至于旁的,就当不知即可。但我不得不劝师兄一句,虽说师兄母子遭鄂王夫人刁难,但此事与鄂王无关。若你有心,不妨寻一时候前去相认,哪怕看上一眼,也能缓解心中因念父心切才顿然而生的忧烦之意。”

    长谦无言以对,本以为自己已将语句之中那念父之心说的轻描淡写,却没想还是被阿策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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